以收復霍丘縣城之功,嘉獎張可道為勛官從五品飛騎尉;張可至為正六品云騎尉;張鹿聲和張鹿遠均為從六品武騎尉。所需官服,隨行奉予。
梅山營制五百人,所需俸餉由壽州、霍丘供給;除守備外,其余營內各職,可自行酌情任命,后續上報即可。
新營初立,上意體察成軍日淺,不宜遠征。然流寇肆虐,皇陵危急,為人臣者,當懷忠義之心,不日即刻東下,解救鳳陽。若有遲疑延誤之念,須知軍法無情……....。
牟國卿念完,將札付和官府諭令交給張可道查看,張可道查看了札付、印信(包括公章和個人私章)、綬帶、大明軍旗、梅山營營旗等后確認無誤,于是說道“臣……末將張可道謹遵諭令。”張可道開始說錯了,立刻改口回復道。
然后就吩咐陳利昭趕緊擺宴,接待兩位使者。
牟國卿和牟國俊二人,隨即把戰馬上馱著的官服、鎧甲和其他用物交給張撿等人,隨著陳利昭而去。
兩人來到軍帳內,張可道帶著鎧甲進了后帳,在張華的幫助下,穿上了下發的山文甲,然后走進前帳,眾人紛紛夸贊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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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帳內一時間氣氛熱烈,張可道揮手讓眾人退去,只留下陳利昭和張鹿安在旁邊伺候著。
眾人走后,牟國卿和牟國俊立刻以子侄禮下拜道“國卿(國俊)拜見張伯父,祝安康多壽。”
“快快請起,兩位賢侄,多日不見,你們二位長得更加結實,竟然可以執行千里送信的任務,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不知二位現在還在汝父軍中么?”
“登州之時,多虧張伯父的慷慨解囊,我輩才不至于餓死。我們兄弟倆如今都是掛錦衣衛銜,在父親軍中無固定職事,只是有事差遣。今日相見,感覺張伯父蒼老了許多。”牟國卿說道。
“哎,大喪在側,心里悲傷;流賊逃走,可是營中還是一片散亂,沒有頭緒,因此心焦不已。”
于是把張國綺和張如梅的事簡單講訴了一遍,現在一方面大喪至少也得滿足死后七天來辦,各種報信的信使早已經第一時間派出,相隔遠方的恐怕都無法趕來,只能通知到位。
牟國卿沉吟片刻后說道“張伯父有所不知,如今的朝廷是錢糧匱乏的緊,本來無意再立新營,怕增加糧餉負擔,如今設立梅山營,是因為鳳陽的形勢非常糟糕。朝廷對于流賊突然改向準備不足,流賊兵臨潁州和壽州城下后,朝廷才開始調兵遣將,不料兩地都是陷落速度太快,導致朝廷沒有準備時間,遠水接不了近渴,只能寄希望于鳳陽守將朱國正能夠守得住,但是朱大人手下只有不到四千人……漕運總督楊大人現在是窮極一切可能支援鳳陽,鳳陽如果陷落賊手,掉腦袋的人就會太多了。但是眼下距離大軍云集還需要時間,去早了容易被流賊給吃了,去晚了恐怕朝廷軍法不容。”
“那吾等該如何是好?”張可道焦急的問道。
注1:札付是明末上級對下級的一種文書。
(本章完)
明末之白衣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