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和陣型強化訓練。
臨時抱佛腳,也比啥都沒有強。
考察到傍晚,張撿已經來接張鹿安回家,眾人相互告辭。
按照張鹿安本來的設想,還想搜尋一些更多的物料裝備,可是難點很多,眼下一來霍丘那邊也在忙著恢復建設,抽不開工匠,木盾其實防護力也有限。二來之前分家得來的經費也花了不少,還得盡快開源才好。
帶著很多的想法回到家,張母容氏已經吩咐把張鹿安的房間給收拾出來,張鹿安到屋里就感覺很暖后,娘在的地方就是家,金窩銀窩還是不如自己的家啊。
張鹿安在床上坐著試了試,很軟,很暖和。
突然門外有人大聲招呼道:“容嬸,別做飯了,都到我們家吃飯,給姐夫接風洗塵。”
張鹿安一聽就頭大,不用說,肯定是陳利旺那個二世祖。
本來上次一同經歷過生與死的考驗,以為陳利旺多少會更懂事一點,但是由于被他母親劉氏保護的太好,很快又恢復了原來的本樣。
容氏迎出去很開心的跟陳利旺說著話,按照常理來說,陳利旺的稱呼很不合理,但是兩家是世交,很多規矩也就沒有那么講究了。
陳家距離張家不遠,行走百步即到。
陳家人倒是客氣,全員在門口迎接。陳利蕓也是落落大方的招呼著。
張鹿安看了一眼,覺得長得除了黑瘦了一點,也不算丑。
“利昭大哥結婚后就不住一塊了?”張鹿安問道。
“那是應當,成家后,即當搬出去住啦,我在城西給他們安排了一個宅子。鹿安,難道相聚,來陪你陳伯伯我喝一杯。”陳新薄笑著端起了酒壺。
劉氏埋怨道:
“孩子才多大?你就叫人家喝酒?”
“哈哈,這個弟妹是知道的,鹿安很早就開始喝酒了,啥事也沒有,有的人天生就能喝酒。”陳新薄不以為然。
旁邊的陳利旺見狀也吆喝著想要喝酒。
陳新薄笑瞇瞇地說道:“好,也給我兒倒一杯?!眲傁肽贸隽硪粋€酒杯,把杯口剛翻過來,就被劉氏給奪了過去,轟開撅著嘴巴的陳利旺:“小孩子不能喝酒?!?
張鹿安見之莞爾,向坐在旁邊女眷桌的容氏問道:
“母親大人,那您看我就陪陳伯父喝一點?”
張母容氏笑著點點頭。
但是一杯酒剛剛下肚,門外就傳來戰馬“啾啾”聲音,守門士兵把人直接給帶進來,來人急匆匆地說道:
“陳大人,涂山來人了?!?
陳新薄和張鹿安心里都是一陣緊張,陳新薄問道:
“報信人在哪里?”
“報信是孟家的孟大江和孟大湖兄弟倆,兩人均受了重傷,剛剛登上碼頭就暈了過去,就被水營給送進了城內的醫館,目前大夫正在救治?!?
“啪”酒杯掉落地上摔破的聲音。
來不及繼續喝酒吃飯了,張鹿安跟容氏和劉氏告聲罪,連忙帶著張撿緊跟著陳新薄趕往正陽關醫館。
一行人來到醫館,見到了許嫣,許嫣還是蒙著臉,看到陳新薄道聲:
“見過父親?!?
“嫣兒,他們倆回來肯定有大事,一定要救活他們?,F在能夠盡快讓其中的一個人盡快蘇醒?我等好問明情況。”陳新薄著急的問道。
許嫣讓旁邊的許紫衣拿來銀針,朝著旁邊的孟大江,選好位置,扎向了百會、中沖兩穴。不一會,孟大江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了陳新薄和張鹿安后,顯得非常激動:
“快救救涂山,快救救涂山。”
“別急,慢慢說?!?
“少將軍乘船剛離開涂山不久,二十日午后,流寇逆闖大軍大舉西進,我梅山營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