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州了,否則咱們干了也是吃力不討好,就帶著我們回來了,你看現在該如何安排為好?”
來得這么快?
“天要下雨,那就讓它下好了,隨他去吧,你們回來是對的。正好趁著這段時間,抓緊招兵買馬。咱們得盡快把攤子給鋪起來。我們這次運回來大量的物資裝備,合著這些裝備來,兵額一千五,咱們至少先招募一千人。具體情況,你可以去找四叔陳新天進行交接。”
張鹿安說道。
“招兵還是要有章程的,咱們豎起招兵旗,講清楚待遇,遠近之民為了活下去,自然愿意為吃糧而當兵,兵員不愁。關鍵是馬匹,現在到處是兵荒馬亂的,正常的馬匹貿易幾乎陷入了停滯,一時半會,不知道到哪里購買馬匹,就算有錢也買不到啊。要不咱們暫時減少騎兵的編制?”劉佐臨把現實情況講出來了,并提出來自己的意見。
沒有了騎兵的巡哨和沖擊,一支軍隊大部分時間就只剩下被動挨打的可能了,這個時間里,沒有騎兵是斷然不行的。
張鹿安正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旁邊的馬應魁接口說道:
“要不去安慶試試?”
“安慶又不產馬匹。”
“安慶是不產馬匹,但是地處大江的要沖,商業貿易特別發達,不光是云南的滇馬、貴州的水西馬、烏蒙馬,四川的建昌馬、湖廣的利川馬,甚至是河湟地方的南番馬,都會通過長江水運東下,所以安慶碼頭專門有個區域是馬市。我們馬家都是在安慶購買馬匹。”馬應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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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這些戰馬順流東下是賣到哪里?”
“這些名馬一般都是賣給富家紈绔子弟騎乘,唉,明明是上好的駿馬,可惜很少能夠直接供應給軍隊。因為駿馬實在太貴了。比如好的烏蒙龍駒甚至貴達百金,最適合戰場沖殺的河湟南番馬也會經常貴達數千兩。比較實惠的也就是滇馬、水西馬、建昌馬和利川馬了,這四種馬匹中,又屬滇馬、建昌馬更為吃苦耐勞,擅長遠程長途跋涉,關鍵是易于打理,容易養活。”馬應魁繼續說道。
“姐夫,沒想到你竟然還懂馬匹?”張鹿安羨慕地說道。
“鹿安弟弟,我也是略懂一點,很多馬種都騎過了,多少了解一點它們的習性。要不然這樣吧,等這邊祭奠結束后,你們派人隨我南下,我幫你們選擇一批戰馬吧。”
“那就太好不過了。”張鹿安和劉佐臨異口同聲地回答。
馬匹的問題初步解決后,接下來就是正式在正陽關南門解阜門門內一側,豎起了招兵旗幡,擺上了桌椅板凳,張鹿安令孟大石領頭,讓劉體謙和劉濟寬等人進行登記,征兵要求:年齡16到30歲之間,身體強壯,家世清白。初始年俸8兩,不扣不欠。
已經被證明特別好用的劉體仁和劉壯國則是協助劉廷桂,安置百姓進行生產作業,在正陽關內建立各種生產作坊,并且開墾荒地。
劉佐臨則是負責帶人在玄帝廟營建更大的兵營,供日后使用。
張鹿安帶著張鹿鳴和馬應魁到處巡視了一番,看到各處熱火朝天的景象,還是令人振奮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攤子能鋪這么大,除了直接在壽州城下交給壽州知州手里的一萬余人,還有幾千人固始、商城人,給了路上行糧,讓他們自行返回家鄉了,剩下的還有三萬余人直接受張氏節制管理,甚至兩千多名俘虜也在士兵的監視下開始了開墾土地的工作。
這兩千多名俘虜和之前正陽關俘獲的人不一樣,他們都是和梅山營拼殺過,并且見過血的人,不能輕易地放掉或者吸收到體系中來,還需要磨煉掉戾氣。
這么多人聚集在正陽關附近周圍,所需要的糧食也是天文數字,幸好張鹿安之前有先見之明,著重搶奪了張一川囤積的糧草,度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