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么?”
孫臨笑著說道。
“那可不一定,昔日的熊廷弼、近日的孫傳庭,難道說他們都是壞人嗎?”張鹿安反駁道。
“哈哈,也是?!?
“太陽從西邊出來啦,連一向善于辯論的孫武公也對張游擊的話奉之圭皋了。呵呵,不過張游擊白日里的英姿確實令人神往。聽聞無論是革里眼還是左金王,兩部都是損失巨大。張游擊先是以一營之兵,一戰擊潰革里眼的十余萬大軍,以少勝多,真乃千古罕見。打完打勝仗之后,還能馬不停蹄連續進攻桐城之下之流寇,雖古今名將,抑或是少見啊?!?
方以智笑著說道。
“哈哈,密之兄,你這是捧殺我啊?鹿安何德何能,能夠受得起這樣的吹捧?人啊,貴有自知之明,鹿安幾斤幾兩,自己還是非常清楚的。
先期擊敗革里眼純屬于僥幸,不過是利用了革軍的輕敵,而誘敵深入,我們早已經在浮山周邊挖了大量的地道工事,尤其是金斗山與土地山之間,密布工事網絡。但是革里眼卻不知道這些,我們再趁夜發動突襲,派人散入流寇群中,大肆喧嘩,趁機砍殺制造混亂。土地山陣地接連斬殺兩員敵將都是這么操作的。
敵人內部發生了巨大的混亂,我等才能有機會趁機掩殺,才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戰果。
至于后來的左金王賀錦,則完全是乙將軍、江將軍和我姐夫的功勞,鹿安最多不過錦上添花,算不得數的。”
張鹿安說的很慢,旁邊人聽得非常認真,一直等到張鹿安完全說完,桐城城內的守將廖應登率先站起來,舉杯致敬,張鹿安連忙回禮。
隨后其余文武也都和張鹿安喝了起來,最后的江應龍也朝向張鹿安道:
“張游擊,你知道我最佩服你的是什么嗎?大家都是安慶的游擊營頭,江某所部只有1500人,而你部卻超過上萬人,真是令人艷羨啊。”
張鹿安還沒有回話,卻見一邊的孫臨替張鹿安說話道:
“江游擊何苦陰陽怪氣?如今大明哪里不是圈養家丁,否則如何才能保持所部的戰斗力?再說了,張游擊使用的可是他們張家自己的錢,又何曾向官府索要過多余的糧餉?江游擊若是有一邊賺錢,還能一邊打勝仗的能耐,那可真是我大明之福了。”
孫臨不愧是伶牙俐齒,說的江應龍壓根就沒法回嘴,坐了回去,自斟自飲起來。
一旁的乙邦才見此,端起酒杯打圓場道:“此杯酒一祝大明有張游擊這等福將,前途不可限量;二祝我們官軍把流寇暫時打跑,還我安慶一地安寧,所有的參與者都是有功的。大家一起,干!”
(本章完)
明末之白衣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