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墨染豈會讓她躲掉?追著她撓癢,溢彩最怕這個,連忙求饒,還是白杏朵看不下去,擋在了她前面,說道“墨染姐姐又欺負人!我要收拾了你,看你還敢不敢行兇!”
林墨染住了手,笑著說道“杏朵,你這就開始護著溢彩了,你還沒嫁過去呢,你們還不是一家人,這就姐妹情深,聯手抗敵了?若是你和李言成親了,你們成了真正的姐妹,那豈不是要聯手欺負我了?杏朵,你可是我的姐妹,怎么能向著別人?”
“你說什么呢?又胡言亂語了,大家都是姐妹,怎么能分彼此?難道你和溢彩的關系就不親近了?要是我和她打架,你還不幫她不成?真真兒是越大越潑皮了,看以后誰還敢跟你做姐妹!”白杏朵理直氣壯地說道。
林墨染忍不住偷笑了一下,說道“好好好,那你們兩個做姐妹去就好了,我一個人怎么都好,可不用看你們的臉色了!”
“那又怎樣?你若再這么不講理,我可不理你了!”白杏朵嘟著嘴說道。
就連溢彩都忍不住偷笑,這個反應慢半拍的白杏朵,到現在都還不明白林墨染的用意。
溢彩感激的看向林墨染,不動聲色的朝她點點頭,林墨染看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十分欣慰。個人眉來眼去的,反而讓白杏朵更不樂意了,她上前就抓住林墨染的手,張嘴就要咬,林墨染拼命躲開,這才沒有被她整得太慘。
陶李言和白杏朵的婚禮并沒有辦得很風光,甚至來喝喜酒的人都不算多,這在定遠侯這樣一個剛剛凱旋歸來的三軍主帥來說,實在是太寒酸了一些。
但是定遠侯很滿意,他要的就是現在這樣,冷清一點,來的人少一點,這樣他才安全一點。
婚禮第二天,陶李言就對林墨染說道“我們隨時都可以出發了,走吧,你不是都收拾好行李了嗎?”
“可是杏朵怎么辦?你們不是剛剛成親嗎?難道你要在這個時候離開她?”林墨染不敢相信的問道。
早在知道他們要成親的時候,林墨染就想到過這個可能,她已經做好了要自己去北國的打算。如果讓白杏朵知道,陶李言要為了自己而舍棄他新婚的妻子的話,白杏朵不知道要有多傷心。
“我已經跟杏朵說過了,她同意我跟你一起去北國的,不信你去問她?!碧绽钛哉f道。
林墨染當然不相信了,這時候白杏朵和溢彩一起走了進來,說道“你們不是要去北國嗎?怎么還沒出發?墨染姐姐,你們什么時候走?”
“你真的同意李言跟我一起去北國?”林墨染問道。
“你們不是要去救墨深和墨淺哥哥嗎?那還等什么,還不快去?只是我爹娘擔心我的安全,不準我去,否則我也是要去的。可是李言也說,去的人多了反而不好,北國畢竟不是大周,敵人時刻盯著你們呢。墨染姐姐,你答應我,一定要小心,平安回來好不好?”白杏朵說道。
林墨染有一種莫名的感動,連連點頭道“放心,我一定會保證讓每一個人都平安回來,尤其是你的李言哥哥!”
陶李言看林墨染已經相信他現在就可以走了,于是說道“怎么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既然都已經安排好了,林墨染還有什么好說的?于是欣然笑道“走,我們現在就出發!”
林墨染一行八人,全都騎馬出行,日夜兼程,三天的時間,他們就已經走完了大周境內一半的路程。
只是后面的路程不太好走,幾個人又身體疲累,他們多花了點時間,最終在八天以后,就抵達了大周邊境,一個叫邊城的地方。
到了這里,只要再往前走一天的路程,他們就能抵達北國最邊緣的城鎮。
陶李言對林墨染說道“讓人馬在這里休息一下吧,我們這樣日夜兼程的,身體已經快到極限了。拖著這樣的身體,就算到了北國,也很難做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