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既然是大周貴婦,又怎么會輕易來北國?既是貴婦,有何那兩個探子有什么關系?這里面的內情,可是十分復雜啊!”年輕男子感嘆的說道。
二號大叔突然提起一件事,說道“你們知道蕭將軍府門外的那兩個姑娘嗎?聽說她們就是為了那兩個探子來的,你們說,蕭將軍看上的女人,會不會是她們其中的一個???”
年輕男子又不明白了,問道“既然和她們有關系,那為什么蕭將軍不讓她們進門,甚至根本就不見她們呢?如果利用這兩個姑娘,豈不是更容易見到他心上的那個女子?”
這時候一個鄰桌的男子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說那兩個女子是來找那兩個探子的,跟蕭將軍惦記的那個女子一點關系都沒有,那次她們去蕭將軍門口鬧事,我就在旁邊看著,蕭將軍根本就沒把她們放在眼里,就差沒讓人把她們趕出去了,又怎會利用她們?”
聽到這里,林墨染就坐不住了,她一想就知道,他們說的那兩個女子,一定是夏如芳和顧成玉,只是她不知道,這兩位姑娘什么時候跑到云城來了?
“李言,我得去一趟蕭定山家,怎么說也要把兩位姐姐找回來才行!”林墨染急道。
見林墨染一刻都坐不住,站起來就要走,陶李言連忙拉住了她,說道“不急,郭掌柜說,他們早就派人盯著兩位姑娘了,若是她們有事,一定會回來給我們報信的。我們且把這頓飯吃完,這里是北國京都,若是我們做事太扎眼,會惹人嫌疑的,一定要低調小心才是!”
可是林墨染已經快要急死了,怎么能安心把飯吃完?陶李言也知道她著急,于是就加快了速度,草草把飯吃完了。
看他吃完了,林墨染一下子就跳了起來,扔下一塊碎銀子就走。
兩人還未到蕭定山所住的那片城區(qū)轉過,所以找了半天,問了好幾個人才找到,這樣一來,他們兩個到底還是引起了人們的注意。
來到蕭定山的家門前,林墨染就覺得奇怪,為何這里的行人這么少?她遠遠地看著,有膽小的人要從這里過,卻在離蕭府不遠的另一個路口早早地拐了彎,寧愿繞遠,都不從蕭定山的家門前過。敢從蕭定山家門前走的,要么是衣著光鮮、坐車騎馬的大家貴族,要么是身強力壯的青年男子,絕無一個體弱嬌小的人。
因為路過的人少,所以連帶著這里開店的商家都少得可憐,林墨染和陶李言走了好遠,才找到一家看起來十分豪華的茶樓,一看就知道,這種茶樓是開給有錢人家的,門面裝潢的十分高檔,普通百姓身上沒有個上百兩銀子,絕不敢輕易進來。
坐下以后,林墨染才說道“剛才走了這么久,都沒有看到幾個人,他們說的夏姐姐和顧姐姐在哪里啊?我們上哪兒找她們去?”
“你別急,我用聯(lián)絡方式聯(lián)系一下我們的人,看他們怎么說?!?
陶李言說罷,就走到窗邊,雙手做了個雄鷹翱翔的動作,沒一會兒,就上來一個精壯的漢子,看了一圈,就走到陶李言面前,說道“剛剛可是你在聯(lián)系我?”
“沒錯,正是我,你可是土木堂弟子?”陶李言問道。
暮組織門里分為金木水火土五堂,分別有不同的功能,土堂正是負責在各處扎根,經營據(jù)點的。而木堂,就是負責打探情報的,一個據(jù)點里,通常都會五堂齊聚,各司其職,因為每件事都有專門的人去做,才不會手忙腳亂,不會出現(xiàn)人手不夠用的情況。
那人朝陶李言拱手為禮,說道“正是木堂弟子,不知閣下是何人,找我有何事?”
陶李言朝林墨染使了個眼色,林墨染表示明白,拿出那塊玉佩來,來人一見玉佩,就連忙要跪下向她行禮,林墨染連忙攔住了他,說道“在外面太過引人注目,就不要多禮了,你且坐下說話?!?
那人不敢再跪,但是也朝林墨染拱手作禮,這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