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姑娘身體不適,你去找個大夫過來,找最好的大夫!”蕭定山說道。
林墨染看錢鋒真的要去,連忙喊住了他,說道:“不用去了,我自己就是大夫,我的身體有無問題,我自己很清楚。我很好,用不著大夫,蕭將軍就不要多管閑事了!”
錢鋒茫然的看了看林墨染,又看向蕭定山,蕭定山朝他揮揮手,讓他出去,然后說道:“既然沒有問題,為什么不吃飯?難道是看到我就不開心,吃不下去了嗎?賽半仙,你不要考驗我的耐心好嗎?我可沒有那么好的耐性,也沒有那么好的脾氣!”
“蕭將軍不用拿這種話嚇唬我,我也不是嚇大的,常規(guī)的刑法是奈何不了我的,蕭將軍要試試嗎?”林墨染笑著問道。
蕭定山昨天晚上想了一夜,他一直在想林墨染說的話,也開始覺得自己這樣用強硬手段威脅逼迫林墨染,確實不太妥,于是今天早上才打算用溫和的態(tài)度和林墨染相處,可是沒想到,林墨染卻并沒有給他好臉色,依舊冷冰冰的,讓蕭定山十分不爽!
于是,蕭定山冷哼了一聲,說道:“既然你什么都不怕,那就希望你永遠都無所畏懼,看我們誰能耗得過誰!”
說罷,蕭定山就走出了房間,錢鋒緊緊地跟著他,問道:“那賽姑娘怎么辦?還用找大夫嗎?聽說她昨天晚上一夜沒睡,再這樣下去的話,賽姑娘的身體恐怕受不住啊!我看賽姑娘的身體好像還挺虛弱的!”
“你去找個大夫,把賽姑娘的情況跟他說說,看可能是什么病癥,要是很嚴重的話,就讓大夫親自過來一趟,她不看也得看,不能讓她出半點事!要是不是什么大病,就她要什么給什么,若是尋常湯藥,也都給她!”蕭定山背著人,低聲說道。
錢鋒壞笑了一下,說道:“將軍還是擔心著賽姑娘的,雖然當著她的面說話強橫,但是背地里,還是怕她有半點不舒服的。”
林墨染也沒有白白辜負蕭定山的關(guān)照,當錢鋒帶著下人來送東西的時候,她就問道:“這是你們將軍讓你送來的?”
“是啊,將軍還是很擔心你的,你看,這些都是女子喜歡的東西,你肯定都用得上。將軍還說了,姑娘想要什么東西,都可以跟我說,只要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我都能給你送來。”錢鋒笑道。
“什么都可以嗎?”林墨染試探著問道。
錢鋒點點頭,說道:“姑娘你就吩咐吧!我們將軍不是個小氣的人,他都說了可以給你,就不會食言的!”
林墨染微笑了一下,順口說了幾種藥材,以及一個熬藥用的藥爐,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錢鋒不是很懂醫(yī)學(xué),但是里面幾種藥材他是聽說過的,都是尋常藥材,正是蕭定山說的可以給的那種,于是就答應(yīng)了。
錢鋒辦事很利索,下午,林墨染要的東西就都送來了,林墨染點了一下,什么都不少,于是笑道:“你倒是辦事利索,這么快就都給我買回來了。”
林墨染從一堆東西里拿出一個小玩意兒,順手就扔給了錢鋒,說道:“這個是給你買的,本來想著,你若是買不回來,那可就不怪我不通人情了。不過即便買回來了,也是借你家將軍的花來獻佛,你也不用謝我。”
說罷,林墨染就不再和錢鋒說話,其他的東西都先放在一邊,先撿了幾樣藥材,放進藥爐里熬了。錢鋒不解她在做什么,就一直在她身邊看著,最后,他看到林墨染把那碗湯藥喝了。
錢鋒有點奇怪,于是問道:“賽姑娘,你這是在喝什么啊?”
“調(diào)理身體的藥,我胸悶氣結(jié),脾胃不和,喝點藥調(diào)理一下,要不然我總吃不下飯,你家將軍就又要找我麻煩了。”
林墨染一邊說著,一邊將熬剩下的藥渣放進還沒熄滅的爐火中,藥渣濕潤,燃燒的很慢,但是林墨染一點都不著急,一直看著它燃盡了,才將爐火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