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通抱怨,突然覺得有些委屈,那些女人們的心思,他怎么清楚?蕭府有那么多下人,他怎么知道哪個下人是有問題的?他又不能隨時盯著她們,看她們都干了些什么?
怎么現在有人出事了,林墨染倒把過錯都推到了他的身上?
蕭定山委屈巴巴的噘著嘴,說道“能不能不走啊?我把下人都遣散出去還不行嗎?”
“遣散了誰來伺候我?難道要我自己生火做飯,洗衣打掃嗎?我到你這里來,可不是來受罪的!”林墨染笑道。
蕭定山討厭死了這種被人抓住小辮子,可著勁兒的嘲諷的感覺,他十分不爽的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出去。
一進院子,蕭定山就將院子里伺候的下人都叫了過來,問道“翠兒那個小蹄子死哪兒去了?給我帶過來!”ii
一個叫平兒的丫鬟早就在盯著翠兒了,剛才林墨染的房間里傳來說話聲,她就在外面偷聽,已經大概知道了發生什么事,所以聽到蕭定山在找人,她就第一個站了出來,說道“奴婢知道翠兒在哪兒,奴婢去把翠兒帶過來!”
平兒說著,就從一個房間里把翠兒捉了出來,狠狠地扔在蕭定山面前,邀功似的對蕭定山說道“將軍,這就是翠兒,就是她在賽姑娘面前膽大妄為,要偷賽姑娘的玉佩!”
平兒以為蕭定山會夸獎一下她,沒想到蕭定山根本就沒看她,而是直接將翠兒提起來,問道“說,你是誰的人?誰讓你偷賽姑娘的東西的?除了賽姑娘這里,你還在哪里偷過東西?老實交代,我會從輕發落,否則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翠兒嚇壞了,連忙求饒道“將軍饒命!翠兒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錯了!還請將軍饒我一命!”
蕭定山不理她的求饒,見她不肯說,于是對錢鋒說道“人交給你,不管死活,我只要真話!”
錢鋒拱手領命,就當著滿院子的下人,從懷里拿出一根鋼針來,在毫無預示的情況下,飛快的刺進了翠兒的手指尖,牢牢地扎在她的指甲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