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激動的時候,蕭定山甚至雙眼通紅,整個人都開始亢奮起來。
林墨染一見他這樣,連忙拉住江沐淵,說道:“小心,他可能是發狂了!陛下,你的近衛軍在哪里?要小心蕭將軍突然發作,對您下手啊!”
江沐淵拍了拍林墨染的手,說道:“放心,他不會把我怎么樣的,在這里,我就不信他敢在陛下的面前殺人!”
可是讓江沐淵沒有想到的是,蕭定山還真敢。
江沐淵的話音剛落,蕭定山就沖到了他的面前,一拳就打了下去,正打在江沐淵的臉上。
林墨染瞬間反應,連忙飛身而起,一腳踢在蕭定山的胸膛,將他踢得后退五步,才堪堪停住。
蕭定山胸口劇痛,沒想到林墨染的身手如此了得,原來以前都沒有用盡全力嗎?
他想得很好,卻不知道林墨染只是擔心江沐淵的安危,被激發出了身體潛能,所以才會超常發揮而已。如果在不是這么危險的情況下,林墨染是絕對不會使出這么大力的。
將蕭定山踢開以后,林墨染就轉頭看向江沐淵,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骨頭?牙呢?牙掉沒掉?”
江沐淵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小傷而已。”
說罷,江沐淵轉身看向蕭定山,冷冷的說道:“是我小看你了,沒想到你的膽子這么大,敢在陛下面前動手,這在我大周,誅你九族都不為過!蕭定山,如果天下間所有的愛而不得,都可以作為理由討伐征戰的話,那這個天下將永無寧日,國之不國,那黎民百姓將如何安身立命?你得不到墨染,就要扣押她的哥哥,將她誘到北國強行留下,得不到仙兒,你就要親手殺了她,讓她死都不能跟我在一起。你得不到的東西,你就要毀了她,是嗎?”
“沒錯!我看上的東西,就只能屬于我!如果我得不到,那就所有人都得不到!江沐淵!李懷風!憑什么!憑什么我看上的女人,要么就是李懷風的太子妃,要么就是和江沐淵情投意合!為什么!為什么就不能愛上我!林墨染,你告訴我為什么!為什么!”蕭定山怒吼道。說到后面,他竟然情不自禁的哭了起來。
林墨染覺得蕭定山有些可悲,她很想安慰他一下,說不是他想的那樣,可是林墨染說不出口。
想了一下,林墨染還是說道:“我告訴過你的,我不喜歡有人威脅我,強迫我。你用我哥哥跟江沐淵的性命威脅我,將我強行帶回蕭府,你限制了我的自由,來強迫我順從你,這些都是我不喜歡的。你做了我不喜歡的事,還想讓我喜歡你,那是永遠都不可能的。喜歡我,就要順從我,做我喜歡的事,做讓我喜歡的事,而不是用暴力威脅我!”
“你憑什么?我堂堂一個北國大將軍,你何德何能?讓我為你紆尊降貴,去討好你?這些日子,我在你面前丟臉丟的還不夠嗎!”蕭定山怒道。
“你不把我抓回去,就什么事都沒有的。起初你以為我是賽半仙,跟林墨染半點關系都沒有,你完全可以堅持你想要的,不對我有半點邪念的。可是你見異思遷,覺得我有趣,就放棄了林墨染,轉而對我展開攻勢。蕭將軍,如果有半點善念,就會在知道我和江沐淵有情以后,放了我們,讓我們遠走高飛,而不是關著我,來達到你自己的私念!”
“可是你把林家兄弟都放跑了,我還抓誰去啊!總不能讓我得不到林墨染,還得不到你吧!那我籌劃了這么久,豈不是什么都沒得到,成了這天底下最大的笑話!我怎么會那么慘!你告訴我這是為什么!”蕭定山悲傷地說道。
現在,就連一直對他有意思的明韻公主都看不下去了,很是嫌棄的說道:“蕭將軍,為什么你一定要搶別人的女人?難道你一向喜歡得不到的嗎?本來就不屬于你的東西,就算你強求而來,也不會長久擁有的。就像賽姑娘,就算你強行將她關在府里,最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