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沐淵說著,就忍不住看了一眼陶李言,又問道:“該不會是李言帶你去的吧?那個時候你才十歲,你還小,連一只雞都沒辦法抓住吧?”
陶李言聽到他扯上了自己,連忙辯解道:“沒有的事!我從來沒有帶著墨染出去打架過,不信你問墨染!我什么時候這么胡鬧了?”
林墨染一時無語,連忙說道:“你想什么呢?李言什么時候是那種不著調(diào)的人了?他帶我出去都是去玩的,堂堂定遠侯世子,怎么會和地痞流氓打架?太荒唐了!”
陶李言連連點頭,林墨染說的實在是太對了!
“那是什么時候?”江沐淵不解的問道。
林墨染見他不停追問,只好很不情愿的說道:“就是在天水宮的時候,跟許師兄出去玩的時候,被人堵在巷子里,逼不得已才打了一架。”
江沐淵的臉色瞬間變得有點黑,他有些不悅的說道:“你許師兄不是個正經(jīng)人,你能好好地活到現(xiàn)在也是不容易!你們兩個是怎么被流氓盯上的?是不是你許師兄做了什么?”
林墨染不好意思的笑道:“嘿嘿,其實也不是啦,就是我不小心把錢袋子弄丟了,當時離家太遠了,一時半會兒回不去,我又餓了,就鬧著讓許師兄給我買吃的。許師兄當時身上也沒錢了,于是我們兩個就只好去偷東西,可是沒想到招子不太亮,偷了兩個小混混的錢袋子,所以啊,就被追到了巷子里。”
江沐淵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憋了半天才無奈的說道:“當初讓你去天水宮,好也不好。好的是你真的學到了不少真本事,順便也遠離了陶李言這個混世魔王。壞的是,你跟著你師父師兄,似乎學壞的更多了!”
林墨染頓時就像被踩了尾巴的小貓,炸著毛說道:“我哪有?我什么時候?qū)W壞了?我只不過是當時年紀太小,有些胡鬧而已,從天水宮回來以后,我什么時候又胡鬧過了?我明明已經(jīng)很克制自己了好嗎?”
陶李言在一旁聽了半天了,現(xiàn)在終于聽不下去了,于是說道:“要說這混世魔王啊,五年前的確非我莫屬,整個京城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來。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啦,現(xiàn)在京城里的混世魔王已經(jīng)易主,變成林墨染了。整個京城的大小百姓誰不知道?林家墨染,胡作非為,連天王老子都要讓她三分,陛下殿下,全都敗在她的拳頭之下。所以沐淵啊,你現(xiàn)在再要說什么混世魔王的事兒,要分為五年前,還是五年后,這五年的時間里,京城中混世魔王的名號,可是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哦!”
這次換林墨染的臉色變黑了,她用陰沉的聲音說道:“陶李言,你不說話能死啊!”
陶李言一縮脖子,笑道:“好啦好啦,我不說話就是了。”
蕭定山被抬走以后,整個大殿上的氣氛就輕松了很多,聽到林墨染等人的對話,劉五洲也笑著說道:“沒想到太子妃還是個快意人生的奇女子,只是你在北國鬧騰了這么多天,不知道回到大周以后,你會受到怎樣的處置啊?如果可能危及生命的話,倒不如就留在我北國,別的朕不敢保證,但是保你一條性命,朕還是可以擔保的!”
“多謝陛下美意,可是就算死,墨染也寧愿死在大周,如此,就要愧對陛下的深恩厚意了。”林墨染說道。
劉武洲并未生氣,而是笑著說道:“都說故土難離,太子妃不愿意離開大周,這也是人之常情。只是我北國一直都有想和大周聯(lián)姻的打算,如果太子妃一直都在大周的話,若是一命嗚呼,實在是可惜,若是有幸還活著,那就要眼看著太子殿下娶了我北國的公主,以結(jié)兩國秦晉之好,那太子妃豈不是生不如死啊?”
林墨染聽著劉武洲的話,心里冷笑,說道:“陛下,如果您真的想和大周聯(lián)姻的話,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把女兒嫁給太子殿下的好。這倒不是我善妒,容不下公主,而是不管未來的太子妃是誰,那個人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