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夫人對她實在是滿意,聽話又溫順,真是難得的好姑娘,只是可惜了,與自家門不當戶不對,是斷斷不能進自己的家門的,若讓她為妾,又覺得委屈了她,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吃過了午飯,林墨染以為于夫人還會帶著她處理家務,或者找點別的事做,但是沒想到,于夫人直接帶她出門了。
什么意思?不是昨天才剛說了,總是出門,會把性子養野了,以后不好收心嗎?怎么又帶自己出去了?
林墨染想當然的以為出去就是為了玩,但是萬萬沒想到,于夫人是帶她出去逛街,去了一家又一家的首飾店,脂粉鋪子,綢緞莊,順便還在幾家點心鋪子買了點心,說是和自家做的不一樣,味道格外好吃些。
林墨染沒吃過,自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好吃,但是于夫人這么說了,她也只能聽著,反正你是老大,你說什么都對。
這古代有一點格外不好,就是交通不便,京城又大了一點,所以她們去了這么多家店,明明林墨染感覺還沒看什么呢,就一下午的時光過去了。
就算林墨染再能吃,這么多的體力勞動,也早就消耗掉了她的午餐,肚子早就咕嚕咕嚕直叫了。于夫人其實也餓了,只是她比較端莊,沒有表現出來,看逛的差不多了,就說道“行了,我們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正好歇歇腳。”
林墨染興奮地點點頭,跟著于夫人就走進了一家酒樓,要說累,林墨染倒沒覺得有多累,她從醒過來以后,就不斷地在走路,跟著陶李言來京城,也走了不少地方,體能算是鍛煉出來了。她之所以這么興奮,主要還是餓的,而且剛才在外面,她就已經聞到了這家酒樓傳出的飯菜香味,饞蟲勾著她,不想吃飯也想吃了。
于夫人來吃飯,自然是要去包廂的,她一個侯府夫人,自然不能和那些普通百姓一起坐在大堂的,拋頭露面不說,也降低了自己的身價品味,給侯府丟臉。
就在她們往樓上走的時候,兩個人從上往下二來,與她們迎面相對,就在擦肩而過的時候,從樓上下來的那兩名年輕男子突然停住了腳步,叫住了于夫人和林墨染。
林墨染好奇地回頭看去,只見那兩名男子長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竟是一對雙生子,這在二十一世紀十分平常,但是在古代,那可就是千里挑一的了,是上天眷顧,才能一舉生下兩個孩子,而且還長著同一張臉。
于夫人也驚訝于雙生子的稀有性,忍不住楞了一下,但還算正常,很快就恢復過來。但是反觀林墨染,就顯得震驚得多了,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她總是盯著他們兩人看,一眼都不肯錯開。
于夫人察覺到了林墨染的異常,連忙將她擋在身后,對那兩個雙生子說道“不知兩位公子有什么事嗎?我和我家姑娘正要用餐,若是無事的話,我們就恕不奉陪了。”
兩名男子也回過神來,將眼睛從林墨染身上挪開,對于夫人說道“夫人莫怪,是小生唐突了。只是你家這位姑娘,和我那早夭的妹妹長得十分相似,一時之間,竟然認錯了人,還以為是我那妹妹活了過來,這才冒昧叫住了二位。不知道這位夫人是?”
于夫人沒有說話,只是朝林墨染示意,林墨染微微頷首,輕聲道“我家夫人是定遠侯夫人,一品誥命,府中皆稱為于夫人。”
先前說話的那位又問道“那敢問姑娘芳名?可是于夫人的女兒嗎?”
于夫人覺得不妥,哪有男子一上來就問姑娘芳名的?這極為失禮,正要斥責他,卻沒想到林墨染未得到她的首肯,就搶先說道“公子看錯了,我并非夫人的女兒,只是在府中客居而已。至于姑娘芳名,公子還是別問了。”
那公子以為林墨染不會說的,但是沒想到,林墨染收聲以后,竟在于夫人的身后,用唇語對他說了一句話。
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