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李言一愣,馬上又反駁道“不是啊,他們怎么可能早就認識?她可是我從江虞鎮帶回來的,今天以前還從來沒見過他們呢,怎么可能讓他們那么聽話,來找我?”
江沐淵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陶李言,說道“你爹給你取這個名字,真是失敗,你腦子里裝的都是漿糊嗎?你不知道,林墨染本來就是京城人士?她又是怎么跑到江虞鎮的?她真的是今天第一次見到林家兄弟,剛認識他們嗎?難道他們就不能以前就認識?在林墨染去江虞鎮以前就認識?”
“關我的名字什么事?你干嘛這樣說我?唔、、、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只是她為什么不告訴我們?還有啊,她不是失憶了嗎?又怎么認出他們來的?”陶李言若有所思的說道。
江沐淵也在想這個問題,難道是林墨染見到他們的時候,一眼就認出了他們嗎?那是不是說,林墨染已經恢復記憶了?總不能只想起來這兩個人,別的什么都沒想起來吧?江沐淵可不相信這種鬼話。
另一頭,林墨染才走出來沒幾步,林墨淺就追了出來,不一會兒,林墨濃也跟了出來,林墨染壓根就沒走遠,見林墨濃出來以后左右張望,就叫了他一聲,看他跟上,就轉身走了出去,來到一處沒人的地方。
林墨淺早就按耐不住,急匆匆的問道“你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我們找了你那么久都沒找到你,你知不知道,爹娘和我們都急死了!”
“你以為我想這樣嗎?我一個小姑娘,大老遠的從江虞鎮走到京城,你以為我容易嗎?”林墨染噘著嘴巴,不滿的說道。
林墨濃攔著正要發脾氣的弟弟,說道“墨染,你今后打算怎么辦?你失蹤幾個月,我和爹爹已經上報戶部,過了這么久,恐怕所有人都以為你已經死了?!?
“那怎么辦?外面的人怎么說?是不是說我死了?我的戶籍還有嗎?若是連戶籍都注銷了,那我就是真的死了!大哥,我還不想死呢!怎么辦???我還要回家呢!”林墨染一下子就急了。
好在,林墨濃搖了搖頭,說道“你失蹤的消息被爹爹瞞住了,知道的人并不多,要不然以定遠侯府的勢力,怎么可能沒有把你和林家小姐的身份聯系起來?現在看來,爹爹從不讓你拋頭露面的事,也不知道是好是壞,若是讓天下人都知道你的存在,那個于夫人恐怕早就知道你的身份,把你送回來了,怎么還會扣著你不放?還敢對你那么兇!”
林墨染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沒關系,不知道也好,最好一輩子都不知道我是誰。不過過了今天可就不一定了,那個陶李言看著不著調,但是也不是傻子,恐怕能猜得出我和林家有關系,至于那個江沐淵,他更是精明,恐怕現在就已經知道了。你們怎么把他帶來了?誰告訴他的消息?”
林墨淺連忙推脫道“我可是只叫了陶世子啊,誰知道他怎么那么不小心,被江沐淵知道了消息?他和陶世子是從小長到大的朋友,陶世子做東,他來湊熱鬧本就正常,所以才沒當回事吧?剛見到他的時候,我也嚇了一跳!”
林墨染低著頭,似乎在想什么,聽林墨淺如此說來,就說道“不管了,就算他知道了又怎么樣?我以后也不會經常出來,更很少見到他,應該不會壞我的事。我們沒那么多時間,我長話短說,大哥,我和爹娘在江虞鎮遇險,肯定是有人圖謀的,否則以爹爹官職在身,沒人會針對我們家,自古民不與官斗,既然敢冒這個險,肯定是背后有人指使,哥哥,你們可有什么眉目?”
“暫時還沒有,我們正在調查。不過有些事可以肯定,爹爹是奉皇命出去查案的,雖說是光明正大的出京,可是陛下的旨意是密查,所以知道實情的人并不多。但是既然遇險,就一定是有人知道內情,怕爹爹查出什么來,壞了他們的好事,所以才在半路下手,造成山賊作亂的假象。我們只要知道我們要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