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李言明白,卻不想說破,于是笑道“那就說好了,我爹生辰你來參加,等忙完了這事兒,我再來找你,我們好久沒有一起騎馬了,下次我們約在馬場吧?你會打馬球嗎?要不要我教你啊?”
“你就不能想一個女孩子愛玩的游戲嗎?還打馬球,太不淑女了。”林墨染翻著白眼說道。
陶李言哪管得了那么多?他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那騎馬肯定是會的,到時候我們玩起來,我就不信你不動心,我先走了,到時候千萬別爽約啊!”
定遠侯到底還是個侯爺,李昀不能親臨他的壽宴,但是太子卻是不能不來的,只是這次不知為何,一向不在女色上傳出負面消息的李懷風,卻把自家表妹也帶來了,這還是他這些年來第一次帶女人出席宴會。
于是乎,自從李懷風來了以后,所有人的目光就都放在了他身上,卻不是因為他是太子,而是因為他身邊的女人。
林墨染因為一點瑣事,所以來晚了片刻,進了定遠侯府以后,按照慣例,女眷都先去拜會定遠侯夫人,于夫人正在內室接待一些官員的夫人以及女兒,聽說林墨染來了,就連忙迎了出來。引得室內的一眾女眷紛紛猜測,這倒底是什么人,居然楊定遠侯夫人親自迎接?
林墨染一進來,就見到了于夫人,連忙說道“墨染無德無能,何以致夫人親自迎接?夫人快快坐穩了,別叫人笑話了!”
于夫人拉著她的手往回走,笑道“還不是聽說你來了,我才特意過來迎你的,這幾年我一直惦記著你,雖然你這丫頭性子跳脫了些,不像那些只知道在屋里帶著的女孩子一樣穩重,但是到底活色生香,讓人印象深刻,剛認識你時覺得你不守規矩,太出格了些,但是時間久了,又討厭不起來,總能想起你的好來。這兩年我也總是自責,怎么那時候就被豬油蒙了心,對你那么嚴厲?你該不會是記恨著我,所以都不肯來看看我,連一封信都不舍得給我寫吧?”
“夫人說哪里的話?我在天水宮里每天被師父抓著練功學藥,半點也不得閑,偶爾有空,只夠給家里父母寫封信的,再想給別人寫,就又被師父叫了去,再想起來時又不知道哪時候去了,也累了,就懶得寫了。夫人莫不是在怪我吧?那我今天就好好地給夫人陪個罪,還望夫人海涵!”
說著,林墨染就要下跪磕頭,于夫人趕緊攔了下來,嘴里忙不迭的說道“我哪擔得起你這一跪?你這不是折煞我嗎?快起來!我的好孩子啊,我哪舍得你跪我?只要你好好的,我就阿彌陀佛了!”
林墨染這才笑了,說道“我就知道夫人舍不得我,我給夫人帶了禮物,你看看喜不喜歡?”
說完,林墨染就叫來了跟著自己的丫鬟,說道“這是給夫人尋來的一套頭面首飾,雖不名貴,但是樣子新穎,我看著還挺趁夫人的,平時在家里戴著玩吧,要是戴出門,我怕別人笑話我小氣,專挑普通貨色糊弄夫人。”
于夫人本來也沒指望林墨染能送出什么貴重東西來,她家到底是普通官員,俸銀有限,要是送出太過貴重的東西,反而招人非議。但是隨著林墨染打開首飾盒子一看,那首飾明明就是祖母綠的好東西,水頭極好,晶瑩剔透,那綠色極正,正是上等貨色,一般人都尋不來的。
“這、、、這未免也太貴重了些,墨染,我可受不得,這套首飾一定花費不小,我可不能讓你破費!”于夫人連連推拒道。
林墨染卻讓人將首飾放在于夫人身側的幾子上,說道“拿出來的,就沒打算收回去,只是一套首飾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還有這些呢,這都是我師父研制出來的脂粉,用于女子保養最好不過了。我師父的年紀和你相仿,那皮膚保養得那叫一個水嫩,有時候連我都覺得羨慕,追問了幾個月,才知道是用了這些東西,每日清晨取來勻面,保證你比小丫頭們的臉蛋還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