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染將那塊心中的天地小心翼翼的保護著,不知道能走進她內心的人,什么時候才會出現。
江沐淵的笛聲原本隨意自然,并無不妥,但是隨著林墨染舞蹈的延續,他的笛聲也變了,從剛開始的輕松靈動,變得柔軟似水,緩緩流過每個人的心間。溫暖了千年冰封的天地,撫慰了每一個受傷的心靈,同時,也出動了林墨染那顆柔軟的新田。
林墨染慢慢停了下來,看了看江沐淵,隨即跟著他的笛聲,改變了自己的舞蹈風格,開始展現她女性的柔美,像一朵綻放在冰雪之間的紅梅,給這冰冷的天地間增添了一抹暖色,再也不是天寒地凍了。
一曲終了,林墨染也停下了舞步,最后一個動作的時候,林墨染轉了好幾個圈,頭有些發暈,眾人還未回過神來,林墨染先晃晃悠悠的走了回去,說道:“你這笛子吹得真好,比天水宮的陸長老吹得還好。他那個老頭,一直自詡在音律方面天賦異稟,我看他但就笛子上就不如你!”
林墨染一時腳軟,坐下的時候身子一歪,差點摔倒,江沐淵趕緊扶住了她,心急的說道:“你小心點!以后不準再亂動了!”
看林墨染伸手去拿酒要喝,江沐淵就連忙搶了下來,說道:“你已經暈成這樣了,還敢喝酒?你還想不想回家了?”
“你管我啊?回去了我娘也不會說什么的,我又不是沒喝過酒?拿來,我們干一杯,慶祝此次合作愉快!以后再接再厲,再創新高!”林墨染笑道。
江沐淵只以為她喝醉了,說胡話呢,就對陶李言說道:“你看她這樣子,恐怕是不行了,我送她回去吧。”
陶李言還沉浸在剛才的舞蹈之中,聽到江沐淵叫他,他才反應過來,連忙說道:“好啊好啊,讓她回去吧、回去吧!”
林墨染坐了一會兒,腦子已經找回平衡感了,完全不暈了,卻發現江沐淵拉著她就要走,連忙掙扎道:“下午不是還有活動嗎?現在回去干什么?喂、、、”
“太子殿下,林姑娘喝多了,草民送她回家,還請殿下準許!”
江沐淵直接向太子請辭,但是卻不等他同意,自己就拉著林墨染離開了。
李懷風正要阻止,江沐淵卻已經帶著人走遠了,而且看林墨染那樣子,也不像是不甘愿的,李懷風突然怒火中燒,這女人,不僅不給自己面子,還專跟玉攬芳作對,現在好了,又和江沐淵一起,聯手讓自己難堪!
不過太子這個身份也是有好處的,太子的護衛看到李懷風的臉色不好,于是在出口處攔住了江沐淵,向李懷風請示道:“太子殿下,是否準許他人離開?”
李懷風滿意的一笑,說道:“江公子,本宮看林姑娘好得很,并沒有喝醉,你急著帶她離開,所為何事啊?李言不是說了嗎?下午還有別的活動,你們提前離開,豈不是錯過了好戲?我看你們還是留下吧,林姑娘若是醉酒不適,就給她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等一下活動開始了再叫她。”
外面有人攔著,李懷風又說了這樣的話,江沐淵不能在這個時候駁太子的面子,于是說道:“那也好,墨染,我帶你去休息。”
本來江沐淵要帶她走,林墨染也是沒覺得怎么樣的,但是太子這么一攔著,林墨染就覺得不太好了,本來沒什么大不了的事,偏偏這兩個男人一杠上,好事也成了壞事。
不過林墨染還是跟著江沐淵去了馬場的客房休息,不是因為林墨染真的醉酒,而是她覺得現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三個人在一起互相尷尬,萬一有人拿這個說事兒,實在不太好搪塞,還不如躲開,大家都清凈,至少自己眼不見為凈。
江沐淵把林墨染送到客房,扶著她躺下以后,干脆也留了下來,林墨染問他怎么還不回去,江沐淵說道:“回去也會被人問起,怎么這么快就出來啦?還不如留下陪你待會兒。就算我半路就走了,也會有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