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沐淵連贏三局以后,林墨染拉著江沐淵不停地問道:“你是怎么做到的?練了多久?我什么時候可以像你一樣啊!”
“你一個姑娘家,騎射那么好干什么?你答應給我繡荷包的,什么時候繡好?該不會打算一輩子都不兌現承諾了吧?”江沐淵反問道。
林墨染不喜歡刺繡,也就沒有那個耐性,于是瞬間垮下臉來,說道:“又提這茬,但凡你不想回答的問題,不想做的事,就拿這個來搪塞我,敷衍我!不想教我就算了,陸長老也不是不會,我找他學去!”
說罷,林墨染跨上馬就跑了。
江沐淵和林墨染兩人膩味一天了,說說笑笑、打打鬧鬧已經稀松平常,見林墨染因幾句話說得不和,就賭氣跑了,眾人紛紛起哄道:“江公子還不快去追!再等一會兒人就跑遠啦!”
江沐淵還沒有多想,只是很平靜的說道:“怕什么?她又丟不了?!?
但是話還沒有說完,林墨染的馬就突然失控,兩只前蹄高高揚起,落下以后也是幾個彈跳,林墨染連抓著韁繩都吃力,更無法很快讓馬兒停下來。
江沐淵這才開始著急,騎上馬就要過去幫忙。
但是還沒等他趕到,林墨染已經不知用了什么辦法,馬兒嘶鳴了幾聲,就翻倒在地,而林墨染早已跳離馬背,穩穩地落在一旁的空地上,絲毫沒有受傷。
江沐淵趕到的時候,馬兒已經躺在那里只能喘氣了,江沐淵來到林墨染的身旁,急切的問道:“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林墨染搖了搖頭,絲毫沒有把自己差點從馬上摔下來的事放在心上,而是說道:“這馬好好地怎么會發狂?這馬是陶李言隨便選的,還是他本就養在這里的,每次來都會騎嗎?”
陶李言看到出事了,也趕了過來,正好聽到林墨染的問題,就說道:“這馬是我養在這兒的,每次都騎它,只是不知為何,今日發狂了,你沒事吧?”
林墨染搖了搖頭,什么都沒說,只是對陶李言說道:“你騎了我的馬,恐怕現在也不能騎了,你另挑一匹去吧?!?
陶李言還沒有把這兩件事聯系在一起,但是看到林墨染沖他眨了眨眼睛,他突然就反應過來,連忙說道:“我知道了,我這就再挑一匹。”
陶李言說著,就走回涼棚,而林墨染卻跳上了陶李言騎過來的那匹馬。
江沐淵著急的說道:“你還要騎馬?你不要命了嗎?!”
已經跑遠了的林墨染大聲喊道:“我沒事的,你放心吧!”
但是沒過多久,那匹馬就又發了狂,怎么都不受控制了,林墨染無法,只好又用了銀針刺進了馬兒的大動脈,讓它血液不暢而癱軟在地。
接連兩匹馬都發了狂,別人也不敢再騎馬了,于是好幾個人都提出告辭,陶李言看了一眼林墨染,得到首肯以后,就放他們離開了。
最后,這個馬場里就只剩下林墨染三人和李懷風、玉攬芳。
林墨染笑著對他們二人說道:“今天的馬都有些邪性,沒人敢再騎了,你們二位還不回去嗎?陶世子可不供晚飯的?!?
李懷風其實只是好奇,為何馬兒會發狂,但是聽林墨染這樣問,他總覺得林墨染好像在懷疑他們,于是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我們留下想等你們一起走,還出錯了嗎?”
“當然沒錯,但是我更覺得,你們只是想看我們如何處理這次的狂馬事故。也許你們知道,我師從天水宮,專攻醫毒,這馬要是吃了什么不該吃的東西,我是一定會知道的,即使已經過去幾個時辰,甚至過了幾天,我都能查出來。”林墨染意味深長的笑道。
玉攬芳的臉色瞬間白了一白,又馬上恢復原狀,心虛的看了一眼林墨染,感覺林墨染并未發現她的異常,就放下心來,心里一松,臉色又發生變化,以為無人察覺,其實已經被林墨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