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后,林墨染就說道:“真是可惜了我的那件斗篷,我還沒穿幾次呢,就這樣送人了。不過也好,反正那樣子我也不是很喜歡,要不是當(dāng)時急著用,我也不要那件的。”
“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工夫心疼斗篷呢?還不快去把包廂收拾了?留著讓人胡亂猜想嗎?”淺溪假意罵道。
林墨染雖然沒把這件事跟淺溪說,但是這事情的始末,只要她稍加猜度就能想得出來。但是自家姐妹,淺溪當(dāng)然不會拆林墨染的臺,只要不太過分,就由著她胡鬧了。
看到淺溪雖然不滿她這樣胡鬧,但是依舊沒有責(zé)怪,林墨染就有些不好意思,更是領(lǐng)了師姐的情,對她笑道:“師姐也莫要怪我放肆,只是今日之事我勢必要做,非做不可。”
林墨染看了看周圍,確定無人以后,她才說道:“且不說我和太子有過節(jié),當(dāng)初天水宮遇襲,這事兒怎么想都覺得詭異,這兩年師父也查出了點(diǎn)端倪,跟皇家脫不了關(guān)系。師姐只需想想,咱們天水宮這幾年風(fēng)頭如何?實(shí)力又如何?總部的山上有什么?師姐就能知道一二。我們來京城的目的,若說只是建立據(jù)點(diǎn),哪用得著我們?nèi)齻€都來?一個都是大材小用,要說師父沒有別的目的,師姐你信嗎?所以啊,我算計(jì)太子,也不是平白無故的。”
許深河為何而來,淺溪是不知道,但是她自己為何而來,淺溪是知道的,她是奉了師父的密令,調(diào)查當(dāng)年天水宮遇襲、師父楚柯差點(diǎn)送命的事情的。聽林墨染這么一說,淺溪也覺得,這世上除了皇家以外,沒人敢對天水宮下手,覺得有點(diǎn)道理,于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墨染,你以后可要小心了,就算現(xiàn)在太子被糊弄過去,日后想起來,還是會把過錯推到你身上的。”淺溪說道。
“就怕到時候他分身乏術(shù),抽不出手來對付我了。”林墨染微微一笑。
每次林墨染露出這個笑容,必是她有了餿主意的時候,淺溪下意識的脖子一縮,說道:“你可別玩得太大了,小心引火燒身!”
林墨染當(dāng)然不會聽勸,笑著回到了包廂,看到許深河正蹲在地上研究那個花瓶,江沐淵則在研究香料,見林墨染回來,他們的目光就都放在了林墨染的身上。
第一個發(fā)問的是許深河,他問道:“這個花瓶真的很貴嗎?值多少錢?”
“二百兩銀子,的確是前朝的,但是是人仿造那個書畫大家的作品,沒那么值錢。”林墨染說道。
然后江沐淵又問道:“他們二人動情,是香料的緣故吧?可是我們都聞了這香料,為何毫無反應(yīng)?難道你給他們加了什么特殊的料?”
“他們喝的酒有問題,也沒問題,單拿出來都是普通的酒,和香料混在一起,就出問題了。”林墨染笑道。
江沐淵也是聰明人,知道這里面肯定有什么獨(dú)家秘方,不好讓人知道的,也就沒多問,只是為了保險起見,把那酒遠(yuǎn)遠(yuǎn)地放到一邊,生怕自己一時忘了,喝了這酒誤事。
林墨染看出他的小動作,于是故意把那酒又拿了回來,還親自給江沐淵倒了一杯,自己又倒了一杯喝了,說道:“你放心喝吧,我保你不會出事的。”
江沐淵想攔她卻慢了一步,神情緊張的問道:“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這后果你可負(fù)擔(dān)得起?”
林墨染一聲冷哼,說道:“我自己配的方子,能有什么事兒?我若是解不了這個毒,那我就枉為天水宮宮主的親傳弟子。既然我能只讓李懷風(fēng)和玉攬芳出事,而你們其他人都沒事,那我就一定也能讓我自己沒事,你別那么緊張,好好嘗嘗這酒,過了今天,這京城里可就熱鬧了。”
這酒還沒喝完,林墨染突然想起一事,連忙說道:“差點(diǎn)忘了,夏姑娘和顧姑娘還在客房睡著呢,我得去看看!”
林墨染去時,她們的酒早就醒了,只是聽到外面有動靜,就沒敢出來,直到林墨染去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