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的話,說不定林姑娘就等著娘娘敬她酒呢,這樣她才有機會陷害。若是娘娘一直沒有敬酒,恐怕她也會找別的機會,反正不管怎么樣,都不會讓娘娘全身而退的。殿下試想一下,若是我家娘娘下毒,應該下的是什么毒?若是能要人性命的毒,此刻也應該毒發身亡了,若是毀人清白的毒,也應該是找個僻靜處,讓她和男子做些不知廉恥的事,這樣才能證據確鑿。哪有像現在一樣,林姑娘只是身上難受,卻沒有后續的?我家娘娘的目的為何?難道就是讓她難受一下嗎?那樣豈不是白費了一番心機,白背負了這個罵名?被這么多人指責,被殿下嫌惡,卻沒能讓林姑娘有半點損失,只是難受一會兒就好了,這太不值得了!”蘭兒條理分明的說道。
李懷風聽著,覺得有些道理,既然并不能說明一定就是玉攬芳做的,那他還是先去看看林墨染如何了再說。ii
林墨染此時已經到了不與男人好上一回就不行的地步,正好江沐淵就在眼前,這么好的皮相不用白不用,正好趁機占個便宜,于是趁著江沐淵的注意力都在看李懷風怎么處置玉攬芳的時候,她就三兩下將江沐淵的衣服弄得松散,露出大片蜜色的皮膚來,正要上手摸,就被江沐淵發現了。
原來他們已經說到,玉攬芳費盡心機卻沒有讓林墨染受到實質性的傷害,有些說不過去,所以注意力就全都集中到了林墨染的身上。一看之下,就看到林墨染正在趁人不注意,努力地占人便宜,不達目的不罷休。
林墨淺沒想到自家妹妹這么急色,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就敢如此大膽,連忙把她那只正放在江沐淵身上的手拉了下來,斥責道“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想著占人便宜?還不快點想著怎么解毒?”ii
林墨染眼波一橫,嗔道“眼下不就是最好的解毒之法嗎?二哥還有別的好辦法嗎?”
林墨染環顧了一下四周,終究還是臉皮薄,不好意思的說道“看來還是得先等等再說,二哥,快幫我找出兇手吧!”
林墨染這一番操作實在是讓人臉紅心跳,只是為什么林墨淺覺得,妹妹這種表現,有些太嬌柔做作了?看著像演出來的一樣。
其他人并不知道林墨染的真實情況,還以為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江沐淵終究還是無法忽視林墨染的狀況,匆匆交代了一句,就帶著林墨染離開了。
等他們兩個走后,林墨淺看著有些放松的玉攬芳,說道“事到如今,側妃娘娘還覺得自己可以置身事外嗎?方才墨染深受情藥所控,身體自然散發出一種幽暗的香味來,這味道雖然不濃,卻可以在身上殘留三天之久。”ii
林墨淺深呼吸一下,說道“這味道現在還在,而且殿中某個地方尤其的濃,太子殿下,你距離玉側妃最近,你應該能聞得更清楚才對。”
李懷風其實早就聞到那個味道了,但是并未多想,即使林墨淺說了,他也忍不住問道“只是一股香味而已,難道不是女人家的熏香嗎?有什么奇怪的?”
“香味倒是平常,可是太子殿下,你盡可以派自己的手下去鎮上為數不多的三家藥鋪問問,是否能買到一種叫做‘眼兒媚’的藥來,這藥的味道,是否是一種類似于沉水香的味道,用了可以讓女子像剛才墨染那樣,嫵媚動人的?對了,這藥里用了幾種特別的香料,用的人一旦沾染上就很難去掉,哪怕只是經手碰了那么一下,也會被染上。”林墨淺淡淡的說道。ii
“可是我們都聞到了這股味道,我們難道不會被染上嗎?那我們每一個人豈不是都有嫌疑?”陶李言很不識相的說道。
林墨淺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們現在聞到的是類似沉水香的味道,染在身上去不掉的是另外一種香。這藥哪兒都好,下在酒水食物里無色無味,但是就是這香氣去不掉,所以只能在用這個藥的時候,在室內點上熏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