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沐淵沒有猶豫,直接答應了。
林墨染又說道:“天水宮的人手和財物,我現在都不能動,我自己的私產又不多,所以錢財方面還得靠你。我接下來打算研究一下這些醫書,近期會開個藥鋪,既然是用你的錢開起來的,賺的錢大頭也都歸你,我只拿個診脈開藥的辛苦錢就好。”
陶李言還是不解,問道:“你怎么突然要開藥鋪了?”
而且白杏朵還在這里呢,你防備著天水宮的人,怎么就不防備白杏朵呢?
這些話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陶李言有意無意間看向白杏朵的眼神出賣了他,林墨染心里清楚,卻沒有明說。準確的說,有些話不能當著白杏朵的面說。
然而陶李言的問題不能不回答,于是林墨染說道:“就是想開藥鋪了而已,沒什么特別的原因。這些東西也是江沐淵帶回來的,本來就有你們的一份,現在交給你們處理也是應當的。我做這些事,跟天水宮沒有任何關系,都是我私人的行為,也不能把天水宮牽扯進來。我和我二哥的那一份,就算入股,你們出錢出力,我出本事,買賣算起來誰也不虧。你們腦子好,若是想到了別的可以賺錢的買賣,也算我們一份,大家通力合作,一起發財。”
江沐淵安靜的聽林墨染說完,沉默了半刻鐘才說道:“這些想法,你想了多久?還是從一開始你就在想著怎么另立門戶?難道做林家唯一的千金小姐,做天水宮宮主的高徒,這些還不足以讓你覺得滿足嗎?”
“林家的小姐有何用?面對陛下賜婚的時候,若不是仗著天水宮高徒的身份,我敢說半個不字嗎?天水宮宮主高徒又有何用?我的全部都是天水宮給我的,我所作所為也都是在為天水宮賣命,有什么是為我自己去做的?得了什么好處,又有多少進了我的腰包?若有一天我和天水宮產生了利益沖突,吃虧的是我還是天水宮?我能得到多少好處?江公子莫不是好日子過得久了,都忘了人間疾苦?”林墨染翻著白眼說道。
不怪林墨染遇事只會翻白眼,而是她實在無力吐槽,又不能改變什么,只能翻個白眼表示一下自己的憤怒和不滿了。
江沐淵忍不住笑了一下,他就知道,這個小姑娘絕對不是他看到的那么安分守己,也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平庸淡然,林墨染的野心大著呢。
“好,我答應你。不過如你所說,雖然我出了銀子,但是這醫館藥房的買賣,靠的都是你的手藝,若是沒有你,藥鋪的買賣也做不起來。所以這藥鋪的生意,東家是你,我們都算股東,年底拿分成就好。藥鋪的事你也盡可以做主,我們絕不會有半點異議。至于你說的其他生意,我們單開張,另算賬。”江沐淵說道。
林墨染也覺得江沐淵是個爽快的人,所以他能答應也是她意料之中的事。
這件事敲定了,林墨染才把目光放在白杏朵身上,她看了好一會兒,直把白杏朵看得直發毛,忍不住說道:“我、、、我不是天水宮的人,我只是陸杖機的外孫女而已,我不會把你們的事泄露出去的!你要做什么盡管去做就是了,我是絕對不會妨礙到你們的!”
林墨染仔細想了想,自己有那么可怕嗎?怎么她覺得白杏朵是在害怕自己殺她滅口呢?
于是林墨染盡力讓自己笑起來更親和一點,沒想到白杏朵看了林墨染的笑,直接哇的一聲哭了,驚恐的說道:“我、、、我和陸杖機斷絕關系還不行嗎?墨染姐姐,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絕對不會告狀的,你要相信我啊!”
林墨染看她誤會了,就連忙解釋道:“我并不是想對你下手,我只是想跟你說,麻煩你把跟著你的那些人都解決了行嗎?只要他們不回去告密,我就不會對你怎么樣的,你相信我!”
白杏朵抽抽搭搭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不會殺我?”
“但是如果你的隨從告密的話,我會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