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染故作無知狀,說道“殿下也不必如此過于心急,這慶國公畢竟還沒有做什么,江公子到現在還好好的,你貿然出手調查他們的過往,豈不是打草驚蛇,讓慶國公懷疑江公子有殿下做靠山?那樣的話豈不是害了他?再說若是慶國公當年沒有做什么手腳,你為了江公子,就將慶國公放棄了,他狗急跳墻,反咬殿下一口,豈不是得不償失?”
李懷風只想著江沐淵手里的暮組織是個很好用的勢力,又覺得自己很有把握能拿下他。只要這次幫江沐淵奪得了慶國公的爵位,以后江沐淵將是自己最好用的一把利劍,想得已經瘋魔,聽到林墨染的提醒,只是笑道“墨染放心,我心里有數,定然不會殃及自己的。”
從林墨染那里離開以后,李懷風就急著和東宮的大小官員們商量對策去了,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件事完全就是林墨染引導著他去幫助江沐淵的。
就算李懷風有所懷疑,也只會覺得,是他主動去問江沐淵的事的,并不是林墨染主動提起,也算不得是林墨染的錯。
從進東宮的第一天起,林墨染就耳提面命的不準川烏五人亂說話,不準他們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所以從他們知道李懷風要幫助江沐淵,斗倒慶國公開始,雖然知道這一切都是林墨染暗中籌謀的,但是他們記住了林墨染的囑咐,一個字都沒有多問,更沒有對外人提起。一切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即使川烏和川軍曾經在外面做了點推波助瀾的事,他們也閉口不提。
江沐淵莫名的就收到了太子一黨的人的示好,只是太過隱晦,他們還不想讓慶國公的人知道。更不想打草驚蛇,讓江沐淵成為活靶子。
即使是這樣,江沐淵還是收到了他們發來的信號,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一頭霧水。
柴胡得知此事以后,再聯想到最近京城里的流言,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看到江沐淵不得其解,就借著換茶的功夫,說道“公子就莫要多想了,既然太子有意拉攏,那就順勢而為,向太子投誠吧。”
“你胡說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慶國公的恩怨,我怎可和他一起在太子手下做事?更何況我和太子也、、、墨染在他身邊,我如何能安心替他做事?”江沐淵很是煩心的說道。
柴胡見他不懂,就又說道“公子還沒明白,這些都是林姑娘的意思,否則公子以為你這么多年都沒有辦法扳倒慶國公,更沒有讓他對你如臨大敵,怎么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風向突然就變了?”
“你的意思是說,這些都是墨染做的?可是她為什么要這么做?”江沐淵不解的問道。
柴胡不知道該不該說,把一切都和盤托出的話,他不知道江沐淵會不會一時沖動,就做了無法挽回的錯事。但是什么都不說的話,恐怕林姑娘的一番安排就白費了。
想了想,柴胡還是說道“林姑娘懷著身孕呢,她若是生下兒子,那就是嫡長子,你想想太子的身份,再想想這個嫡長子的身份,你覺得林姑娘是為了什么?放眼整個京城,林姑娘能信任的還有誰?今天是讓公子得回慶國公的爵位,我想用不了多久,陶世子一家也該回來了,不信的話,公子等著瞧就是。”
被柴胡這么一提醒,江沐淵覺得還真是那么回事,林墨染就算不為別的考慮,也會為她的孩子考慮。那畢竟是林墨染的孩子,江沐淵也舍不得讓他未來無依無靠。
柴胡怕江沐淵不能下定決心,又說道“公子總是責怪自己,當初沒有和林姑娘再進一步,說不定現在林姑娘已經是咱們的夫人了。但是公子細想,三個月前,林姑娘還經常夜探江府,這說明什么?說明林姑娘對你還有情啊。若是她這一胎生下了女兒,林姑娘說不定還會再來、、、”
“你住口!休要胡說!”
江沐淵連忙制止了他,這可是殺頭的大罪,會害了所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