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還會對自己好嗎?
玉攬芳不懂朝局,不懂聯(lián)姻的內幕,短時間內只能想到這么多,但是這些卻足夠她心慌了。她沒有了玉家做后盾,以后在東宮就等于完全失勢了,她原本想著的,靠玉家東山再起的計劃也無法實施了,玉攬芳在心慌意亂之下,居然想到了孤注一擲,先對林墨染下手,如果贏了,自己或許還可以搏一搏,重新獲得李懷芬的寵愛,就算失敗了,還能比現(xiàn)在更慘嗎?
在玉攬芳的心里,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生不如死,要讓她后半輩子都是個地位低下的侍妾,李懷風登基以后再封個貴人,看人臉色,那還不如搏一把,就算是死了也值得了!
于是,玉攬芳準備了兩天,在大年三十的那天早上,身上帶了一把刀,一包毒藥,去了林墨染的院子。
林墨染的胎象本來已經養(yǎng)的差不多了,已經沒有大礙,但是林墨染清凈了幾天,覺得沒人打擾的日子還挺舒坦,所以就沒讓人來請安,要不是今天是除夕,她身為太子妃,不得不履行一些職責,林墨染還是不想見人。
東宮的其他女人們都很安分,禮儀周全的行了禮,就退到了一邊,她們知道,今天是除夕的大日子,林墨染就算身子不好,還是有些事必須要做,待會兒要進宮去請個安,就算只是應個卯,但是也不能耽擱時辰的。
玉攬芳本來已經是侍妾了,行禮的時候站在后面,隨大流說兩句話就行了,但是這個時候,她偏偏又做了一次出頭鳥,十分突兀的說道“娘娘可覺得身子好些了?太醫(yī)給娘娘開的藥怎么樣?若是還不好,就換個太醫(yī)瞧瞧吧。”
“不勞你費心了,我的身子還成,這個太醫(yī)的醫(yī)術挺好的。”林墨染敷衍的說道。
玉攬芳繼續(xù)微笑,說道“妾身在家的時候,家里的姨娘們也有懷孕的,有時身子不適,都在吃一種叫‘鹿胎膏’的東西,說是對女子大補,娘娘不妨也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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