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狀元也是要從文人里選的,你還是先念書吧。沐淵,你跟我說說,你今天是怎么了?為什么事哭成這樣?你是去見墨染了嗎?她、、、她不好嗎?”陶李言擔心的問道。
江沐淵用力的擦掉眼淚,拼命地搖頭道“她很好,非常好,甚至可以任著性子,和太子殿下鬧脾氣,太子殿下還很寵愛她,墨染說了那么難聽的話,還把太子青梅竹馬的玉攬芳給活活氣死了,太子都不生氣,她、、、”
陶李言一把將悶著頭往前走的江沐淵拉住,不爽的說道“既然她很好,那你還哭什么?難道就因為她和太子太好了,你看不下去,心里泛酸是嗎?如果你實在不能忍受,那就直接將墨染從東宮里搶出來好了!要是沒那個膽子,就不要在這里嘰嘰歪歪的!”
江沐淵被無端的罵了一通,反而心里舒服了一點,他沉默了片刻,恢復了往常的樣子,說道“我們的路還長著呢,或許,將來有一天,我和她還可以像今天一樣,毫無顧忌的聊天談心,我們可以一起看著那個孩子平安長大,我們還可以像朋友一樣,長長久久的走下去。李言,你說我能做到嗎?”
“能啊,就算你做不到,我也可以做到的,我們可以一起做到的,我陪著你呢。”
陶李言笑著,腦海里卻回想起那天去東宮給林墨染請安,看到李懷風回來以后,林墨染熟稔的和李懷風說話,態度親昵,和尋常的夫妻沒有兩樣,甚至林墨染的臉上還帶著滿足的微笑。
陶李言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知道,他是不喜歡看到林墨染這個樣子的。他寧愿看到林墨染和江沐淵一起遠走天涯,甚至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晃蕩也可以,但是不應該是和李懷風的那樣的。
寅時末,冒事初的時候,川烏等人開始起床練功,沉香和丁香兩個要先去伺候林墨染洗漱才行,于是就提了一壺熱水進去,一進門,就發現林墨染正坐在那里,直勾勾的看著門口,不知道在想什么。
沉香輕巧的笑道“娘娘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起這么早?不像你平時的性子啊。今天早上想吃什么?要是懶得想了,咱就還吃餃子,聽說廚房做的一種蝦餃,那皮兒晶瑩剔透,好看著呢,咱們也嘗嘗?”
林墨染沒有說話,甚至就像沒有看到兩個人進來一樣,毫無反應。
丁香沒有聽到林墨染的聲音,就轉頭過來看,發現她正在發呆,于是連忙過去在她眼前擺了擺手,說道“娘娘想什么呢?這么出神?天都亮了,娘娘若是不睡了,就起來吧,咱們也出去活動活動,川烏他們練功呢,娘娘去看看哪兒練的不對,好去指點一二,他們都說了,娘娘有好幾天沒教導他們了,他們總覺得自己練得不夠好呢。”
沉香看林墨染還是沒有反應,也跟著過來看她,卻發現林墨染的眼眶腫著,明顯是哭過的,而且哭得還挺厲害。只是沉香自覺晚上睡覺還算驚醒,她怎么就沒發現林墨染哭了呢?
“娘娘,是不是江公子跟你說什么了?你們吵架了?娘娘,你懷著身子呢,可不能這么哭啊,太傷身子了!孩子受不了的。”沉香勸道。
“娘娘,你好歹跟我們說句話啊,別這么發呆行嗎?你這樣我們瞧著害怕!沉香,怎么辦啊?要不要叫木風大哥過來?”丁香心急的問道。
沉香不知道該不該叫他,丁香咬了咬牙,就要出去叫人。
這時候,林墨染突然開口道“不用去了,我就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們別吵我,都出去吧。”
“可是娘娘、、、”
沉香攔住了丁香的話頭,說道“我們提了熱水進來,娘娘喝口熱水暖暖身子吧。我們忙活我們的,不吵著你,娘娘先待著,有事再叫我們。”
說完,沉香就帶著丁香在房間里打掃衛生,又把火盆里的炭火撥起,添了兩塊炭,放在林墨染的跟前。
過了半個時辰,川烏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