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起來,林墨染的心情已經(jīng)好了很多,只是和李懷風(fēng)說話的時候,態(tài)度語氣還是冷冷淡淡的,卻沒有之前那么生硬了,李懷風(fēng)不敢強(qiáng)求,只要她還肯跟自己說話就好。況且李懷風(fēng)可沒有覺得林墨染是在跟他生氣,只當(dāng)是林墨染放不下面子,不愿就這么跟他和好了而已。
川烏五人自然是不用走的,他們也知道,林墨染當(dāng)時說的只是一時的氣話而已,等她出來走動的時候,川烏他們一個大大的笑臉,就讓林墨染瞬間破功,沒好氣的問道“笑什么呢?也不怕笑掉你們的大牙!”
“自然是笑娘娘小孩子脾氣,生氣起來就什么都不管不顧了,你瞧著滿院子的藥材,要是沒了我們,誰給你打理?。磕锬锵胍o人下毒,總得有順手的毒藥不是?”川軍笑道。
“少在這兒給我耍貧嘴!我要出去一趟,川軍和川柏陪我去吧?!绷帜菊f道。
以前林墨染出門,基本上都是自己出去的,即使有陪同的人,也都是東宮的人,幾乎沒讓他們陪過,今天怎么突然叫他們陪著了呢?
川軍毫不意外地問了出來“娘娘,今天不用我們看書學(xué)醫(yī)練武了嗎?”
“都學(xué)了這么久了,也該放松一下了。你們來京城這么久了,都沒有好好在京城里走一走吧?套輛馬車,川烏也別一個人留下了,一起去吧,今天我?guī)銈兒煤霉涔??!绷帜拘Φ馈?
馬號準(zhǔn)備了一輛大馬車,正好可以坐下六個人,李懷風(fēng)看了一眼,就說道“你這是沒打算帶別人了,再叫一輛馬車,在后面跟著吧?!?
“隨你,我們先走了,你叫跟著的人快點(diǎn)吧。”林墨染冷冷的說著,就上了馬車。
李懷風(fēng)一瞧,別的事都顧不上了,跟著也跳上了馬車,問道“先去哪兒?”
林墨染看看日頭,說道“這時候也不是吃飯的點(diǎn)兒,就在街上逛著吧,我哪兒也不想去?!?
李懷風(fēng)本想說,馬車上太冷,讓林墨染找個暖和的地方好好坐著的,可是一看林墨染的臉色,李懷風(fēng)就不敢多說了,何況駕車的還是川烏和川軍,他們可不管李懷風(fēng)的意思,林墨染沒說話,他們就不會更改路線的。
川烏五人雖然也出去過,但都是有事兒,到了地方,辦完了事就回來了,還真沒好好看看這大周國最繁華的地方是怎么個繁華勁兒。所以這一路上,駕車的川烏和川軍就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遇到不熟悉的地方,就去問林墨染。
然而林墨染對京城也不熟,至少不是每條街面,每家店鋪都清楚的。
被問了幾次都答不出來以后,林墨染就有些不痛快的說道“早知道應(yīng)該叫陶李言過來陪著的,他肯定知道這些地方都怎么回事兒?!?
李懷風(fēng)剛要說,叫人起找陶李言,李懷風(fēng)叫他,陶李言不敢不來。
林墨染卻接著說道“這時候去叫他,算怎么回事兒啊,早干什么去了?晚上叫他過來吃飯吧,好久沒和他一起吃飯了。川軍,你看著哪家飯館兒不錯,就停下吧,然后去定遠(yuǎn)侯府找陶李言,就說我請他吃飯?!?
川軍答應(yīng)了一聲,突然又說道“叫川柏去吧,他也認(rèn)識路,但是他輕功比我好,去的快一點(diǎn)兒,要不然等陶世子到了,咱們都要餓死了。”
林墨染沒有反對,川軍駕著車又走了一圈兒,才挑了個涮肉館,說道“許久沒吃過涮肉了,這地兒行嗎?若是有比這更好的,那咱就去!”
林墨染不想再走了,于是說道“管他好壞呢,就是它了,不好吃以后就不來了,哪兒用得著想那么多?川柏,就這兒了,記著路,去定遠(yuǎn)侯府找人吧!對了,定遠(yuǎn)侯府在東南方向,你知道嗎?”
沒想到川柏連個含糊都沒有,說道“京城早逛遍了,知道著呢?!?
林墨染一愣,看著川柏越走越遠(yuǎn),說道“小瞧他了,看來是經(jīng)常出來了,以后要管著他點(diǎn)了?!?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