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一個穿著一身大紅色官服的人騎著高頭大馬從軍隊中緩緩走了出來。奸計得逞的笑容浮現(xiàn)在他的臉上。
看著周圍的軍隊,楊銳云憤怒地將長槍再次指向了李秋桐,“你現(xiàn)在還想狡辯嗎?你這個趙家的走狗。”
李秋桐也一臉懵逼地看著周圍的人,說實話,他可能算是這場上唯一一個完全不清楚發(fā)生了些什么的人。
那名官員看著插翅難逃的三人,戲笑道“侄兒,你錯怪了這小子了,他只是一個不幸的小武者罷了,可不是我們的人。其實我們早就發(fā)現(xiàn)了你們兩人的蹤跡,如果不是這人把你們帶了出來,我們早就在江南城就解決你倆了。不過還好你們沒跑遠,給了我集合軍隊的時間。”
“你說什么。”楊銳云看向一臉無辜的李秋桐。
直到現(xiàn)在,兩人的誤會才算解除了。楊銳云把槍放下,一臉歉意地對李秋桐道“對不起,李兄,我錯怪你了。”
“沒事,我不在意,能解除誤會自然是好的,而且這次切磋也讓我受益良多。”李秋桐搖搖手,此時他終于洗清了這個莫名其妙走狗的嫌疑,頓時感到一身輕松。
鄧戰(zhàn)玄看著和解的兩人,也終于放心了。“我就說桐哥是好人,下次得換我去試試桐哥的棍法。”
三人此時算是不打不相識,可是旁邊的人可不是來看他們聊天的。
“你們?nèi)齻€去找閻王聊吧,給我上,殺了他倆者有重賞。”那名大臣長劍一揮。周圍的士兵們也開始凝聚武元,準(zhǔn)備發(fā)起進攻。
楊銳云長槍一橫,喊道“你們可知我乃是楊家之后楊銳云,我父親乃是前宋國大將軍楊炎,旁邊這位更是守邊大將鄧飛的獨子鄧戰(zhàn)玄。”一時間,兩人的身份瞬間鎮(zhèn)住了大部分士兵,畢竟楊炎,鄧飛的名號在宋國那可是家喻戶曉的呀。
“楊將軍和鄧將軍不是叛亂,被處死了嗎?”
“聽說楊家和鄧家都被滿門抄斬,他們是怎么活下來來的。”士兵們都互相議論了起來。
楊銳云看著吵鬧的軍隊,繼續(xù)說道“我們楊家滿門忠烈,從我的祖父開始就為宋國南征北戰(zhàn),抵御強敵,而鄧家更是鎮(zhèn)守在天河,守護著宋國北方的疆界。但是就因為某些人貪圖鄧將軍的家傳神兵,玄武震地斧。就此設(shè)計謀害鄧將軍,而我的父親正是在得知了這個消息后,才不顧一切地趕到軍營通知鄧將軍,可恨這群家伙卻直接以叛亂之名抓
住了我們?nèi)遥破任覀兏赣H自縊于軍營。”說著,他伸出食指,指著那個騎在馬上的人,厲聲道“而那個人就是你,秦仁會,我父親待你如兄弟,你對得起他嗎?”
這一刻,楊銳云終于將所有一切的真相全部說出。想著這幾天的逃亡生活,他的心中只有恨與痛。曾經(jīng)他與鄧戰(zhàn)玄一起被譽為宋國最強青年一代,未來也必然接替父輩的責(zé)任,繼續(xù)守護著宋國。但就在那一夜之間,他們忽然被告知父親叛變,而自己卻也淪為了階下囚。如果不是父親死前,讓自己的親信舍命來救兩人,他們早已不明不白地死在了牢中。
想著那個雨夜,父親的親衛(wèi)部隊死死擋住追來的守軍,一個又一個英勇的將士倒在血泊中。兩人心中守護宋國的信念在那一夜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凈,剩下的只有對幕后者的無比痛恨。
四周的士兵得知真相后,盡皆顯得無比震驚,這個真相比起昔日上司叛亂的消息更難以讓人接受,頓時四周一片寂靜。
而領(lǐng)頭的秦仁會看到此景后,并沒有多余的緊張與意外,而是邪魅地笑道“楊銳云,鄧戰(zhàn)玄,你們和你們父親一樣,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不就是殺了幾個敵國的人嗎,還真把自己當(dāng)什么必不可少的護國大將軍了。哼,我告訴你們,想要玄武震地斧的可是當(dāng)今圣上,而鄧飛那家伙卻不愿獻給圣上。所以圣上才下令抄家,逼死他們,可憐你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