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孟戰(zhàn)的屋內一片狼藉,氣氛也異常的緊張。
在孟狂的質問下,兩兄弟此時都很害怕,畢竟他們對這個爺爺?shù)挠洃浂疾皇切┦裁春檬隆?
但孟炎雨還是搶先說道“爺爺,我知道的事是這樣的我本來一直守在森林邊緣,部落中的事一直是大哥在打理。但是前幾天,靈兒趕到我那,告訴我父親的病情忽然越發(fā)嚴重了。緊接著我們便遭到了一群殺手的刺殺,險些喪命。然后我預感到不對,便盡快趕回了部落。迦南老師告訴我,父親似乎中了一種北方奇毒。于是我們趁夜色潛入了孟府。然后我們聽到了大哥跟那名秦國醫(yī)者說的話。”說到這,他轉頭看著孟炎風,接著說道“他說父親的毒是他下的,暗殺我的人也是他派的,他想讓父親正常的死去,然后徹底掌控南蠻部落,接著與秦國合作,進攻楚國。”一連將所有的話說了出來,孟炎雨頓時感到一陣暢快。
聽完他的發(fā)言后,孟狂并沒有做出太多評論,而是轉向孟炎風,冷聲問道“炎風,你怎么說,這些事真的是你干的嗎?”
孟炎風點點頭,一臉坦然地說道“沒錯,我承認這些都是我干的。但是孟炎雨帶著三個外來人回來,參與部落的私事,他的目的好像也不簡單吧。”
孟狂也沒有在意他說的,反而問道“下任酋長早已確認是你,為何你還要干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
孟炎風忽然笑道“早已確認?當然應該如此,論實力,我早已是武道宗師,而他如今卻還是一名武道大師,毫無進步;論功績,我十八歲就進入部隊,戰(zhàn)過楚軍,殺過海妖,而他卻只知道跑到樹林里和野獸為伴,連戰(zhàn)場都沒上過;論能力,我早已熟悉部落中的各種事物,各種大事小事,我都處理過,而他連部落連部落怎么運作的,都還不清楚吧。他有什么資格跟我爭酋長之位。”
“我當然知道這些,因為我一直相信我哥哥絕對是一個優(yōu)秀的酋長,所以我放棄了所有會和你競爭的機會,你讓我駐守森林邊緣,遠離部落,我去了。而你呢?做了些什么事。”孟炎雨情緒激動地說道。
孟炎風表情忽然變得很猙獰,大聲道“可是那家伙居然跟我說,他決定下一任的酋長是你。還讓我好好輔佐你。哼,因為什么,就因為你那身為外來者的母親深得他喜歡嗎?”
“我不允許你說我母親。”孟炎雨憤怒地反駁道。
就在兩人劍拔弩張的時候,一股絕對的氣勢壓在兩人身上,“我讓你們解釋,不是讓你們在這吵架的。”孟狂沉聲說道。
在他恐怖的壓迫下,場面再次回復了平靜。自從退位以后,孟狂也不再過問部落的俗事,一心閉關修煉,但是當年大陸上都傳得響亮的蠻圣,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即使是在當年,孟狂在圣級武者中都是有名的存在,更何況是閉關十年后的他,武道更是登峰造極,在圣者中也快達到前列的存在了,壓制幾名小輩自然不在話下。
看著眼前的兩個孫子,孟狂道“炎風你說得是真的嗎?孟戰(zhàn)真的跟你說讓孟炎雨做下一任酋長嗎?”
“千真萬確,否則我也不會如此魚死網(wǎng)破。”
孟狂點頭后,看向身后的趙天侍,厲聲命令道“毒既然是你下的,
你給我盡快把孟戰(zhàn)救醒,我要親口問他。”
“是,是,我去。”一臉害怕的趙天侍趕忙小跑到孟戰(zhàn)床邊,雖然這毒確實是他下的,但是還真像他之前所說的一樣,五天之后,除非藥圣再世,否則沒人能解這血毒。
但是在場的人之中,他是最清楚蠻圣恐怖的人,在來南蠻部落之前,他專門了解了南蠻部落的具體情況,從而才得知了蠻圣這一頂級圣者的存在。所以他可不敢拒絕蠻圣的命令。
而且他雖然沒辦法解毒,但是只要用另一種毒刺激一下孟戰(zhàn),是可以讓他短時間清醒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