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年前,蜀漢城中,當時也叫做連山關。
“將軍,讓我們出戰(zhàn)吧。”一名黑甲戰(zhàn)將向面前的將領苦苦請求道。
為首的將領,穿著一身銀灰色鱗甲,面容和霍青有所相似,不過更加年輕。只是,本該閃閃發(fā)亮的戰(zhàn)甲卻已滿是灰塵,肩甲上還爬著一條條猙獰的傷痕。
“不行,現在還沒找到方法轉移反噬,一旦你們上戰(zhàn)場,那個漩渦會吞噬你們的。”霍去病低沉地說道。
“將軍,已經犧牲太多的弟兄了。我再不想在躲在后面,哪怕是死,我也想光榮地死在戰(zhàn)場上。”本來堅毅的將士如今卻流下了淚水,這么多天他們送別了多少當初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霍去病雙目微微垂下,陷入沉默。對于那些戰(zhàn)死的士兵,他又何嘗不痛苦。那些都是他一天一天練出來的兵呀,對于從小軍人出身的他,那些戰(zhàn)士與他的家人又有何異。
看著將軍還在糾結,將士又再次請求道“將軍,不止我一個人這么想,所有軍武陣的兄弟心中都憋著一口氣。我們是軍人,從我們參軍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已經將生命交給了國家。死本就是我們的結局,如果能以我們的死來換取勝利,那也值得了。”
“唉,阿虎,你說得沒錯。是我太看重結果了。”抬頭注視著將士,霍去病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
拿起身旁的兵器,這名年僅二十五歲的將領踏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到了那群正在休息的士兵前方。他們有的正在為受傷的士兵包扎傷口,有的呆呆地坐在地上,看著遠方。
“諸位將士,你們可愿意用生命去隨我一戰(zhàn)。”
霍去病的聲音一出,將士們紛紛抬起頭看著他,然后一個個黑甲士兵緩緩地站了起來,舉起手中的兵器,齊聲喊道“祭我之身,佑吾之國。”
“祭我之身,佑吾之國”
“祭我之身,佑吾之國”
從戰(zhàn)爭開始以來,這群本應該是主力的軍武陣部隊,卻因為武元凝形的反噬,不得不躲在后方,看著那群普通的士兵在戰(zhàn)場上沖鋒陷陣。心中的憋屈不言而喻。
而現在,他們終于迎來了上戰(zhàn)場的機會。哪怕這一戰(zhàn)是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哪怕這一戰(zhàn)也許是自己的最后一戰(zhàn)。但他們沒有一絲畏懼與退縮,心中只有熊熊戰(zhàn)火與守護祖國的信念。這一刻,所有人的精神都高度地一致,這最后一戰(zhàn)的精神也成為了未來陷陣營的象征。
所有的士兵整齊地站成一個方陣,而霍去病也站在了軍隊的最前方。
“將軍,就讓我們去吧。國家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你。”
霍去病搖搖手,道“我是帝國之將,為國之安危而誓死一戰(zhàn),本就是我的義務。而且如果我不與你們一起去戰(zhàn)斗的話,我會后悔一生的。”對著那名將士一笑,霍去病便向著城門大步走去。
蒙古軍營。
“報告將軍,漢軍城中忽然出來了一隊士兵,而且領頭的那個好像就是霍去病。”
“什么,這群縮頭烏龜終于出來了。召集軍隊,我們去殺他們個片甲不留。”那名將軍興奮地提起彎刀,向外面走去。
支數千人的騎兵很快出現在了陷陣營的面前,最前面的大將大聲嘲諷道“霍去病,你們終于肯出來送死了。”
霍去病并沒有理他,緩緩舉起手中的長兵。
“殺!”黑色的武元以巨大的漩渦從地面升騰而起,黑色的漩渦不斷旋轉著,隨著所有士兵的沖鋒一并向前沖去。
“軍武陣,我們也有。聽我口令,凝形。”彎刀一斬,一匹灰色的巨狼出現在蒙古鐵騎的最前方。
“蒙古騎兵,草原神狼。”
沒有任何的準備,兩支軍隊碰撞到了一起。蒙古將領彎刀下斬,鋒利之息迎面而來,霍去病長兵橫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