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群都帶回去就不一樣了,況且這里頭還有幾個挺不錯的,可惜都沒有趙巧娘長得那般漂亮。
一群人全部都圍了過來,傅韓的手下咽了咽口水道:“咱們少爺可真夠好的,居然還給咱們發女人。”
“這些女人長得挺不錯的,美人,從了我們吧!”
“哈哈哈……今天晚上就洞房……”
這些男人往那群女人身邊走去,可突然趙巧娘直接喝道:“動手……”
隨著一聲令下,她們齊刷刷地抽出各自的武器,寒光乍現。
那些離她們較近的男人甚至來不及發出驚呼,便被無情地抹了脖子,鮮血如泉涌,在地上蜿蜒流淌。
趙巧娘站在一塊巨石之上,她手中的弓弩在月光下泛著幽冷的光,弓弦被她緩緩拉滿,瞄準了傅韓身邊的護衛。
“嗖”的一聲,箭鏃破風而出,如一道閃電般直直射向目標,精準無誤地扎入護衛的胸膛。
護衛瞪大了雙眼,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身體搖晃幾下后,轟然倒地,揚起一片塵土。
木蘭飛身撲向另一個護衛,兩人瞬間扭打在一起。
她拳腳并用,招式凌厲,護衛也不甘示弱,施展出精湛的近身格斗術,你來我往間,拳腳帶起陣陣風聲。
她瞅準時機一個翻身躍開數尺,迅速從腰間抽出弓弩,護衛驚恐的瞪大雙眼,想要躲避卻為時已晚,只覺脖頸一涼。
他的喉嚨里發出一陣“咯咯”的聲響,鮮血如泉涌般噴射而出,濺落在周圍的草地上,形成一片刺目的殷紅。
傅韓是真的慌了,一下子跪倒在地:“我錯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家就我一個獨子,你們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們。”
趙巧娘看著他道:“現在說什么都晚了,咱們其實心里都清楚,不可能了。”
不可能放過傅韓,因為一旦傅韓活著回去,就是她們的末日,趙巧娘賭不起。
傅韓眼里滿是怨毒:
“你們可得想清楚了,傅家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們。
就算現在不知道,以后也會想盡辦法找到線索的。
而且我身上是有記號的,只要我一死,你們就逃不了。”
趙巧娘看著他道:“這就不是你擔心的事情了。”
很快所有人都沉默了,只聽到林子里的風聲,趙巧娘嘆了口氣道:“咱們趕緊把這里收拾了。”
趙巧娘一聲令下,眾人迅速行動起來,她帶著一群女人開始清理現場,動作麻利而有序。
傅韓腰間佩著一塊玉佩,那玉佩質地細膩,雕刻著精美的吉祥圖案。
在微弱的光線中仍散發著柔和的光澤,觸手冰涼,顯然是不可多得的上等美玉,價值連城。
這種東西自然是不能要的,趙巧娘也知道哪些東西能拿,哪些東西不能拿。
衣服是用昂貴的綢緞制成,領口袖口繡著精致的金線花紋,每一針每一線都彰顯著奢華。
香囊之中,還藏著珍貴的香料,輕嗅之下,香氣幽遠,那是從遙遠異國運來的香料,價值不菲。
腰帶上掛著精美的錦囊,里面裝著幾錠金子,還有幾張銀票。
趙巧娘打開一看,這些銀票都是一百兩的,整整五張,就是五百兩。
她哆哆嗦嗦地把這些銀票放好,這些銀票也不知道能不能用,只能帶回去問問白夫子。
這里很快清理干凈了,她們直接挖坑把這些人全部都埋了。
一群人很快下了山,白夫子看到她們回來,背簍里還放著一些衣服,自然什么都明白了:“這又是遇到什么情況了?”
趙巧娘把情況從頭到尾說了一遍,白夫子摸了摸胡子道:“姓傅的太守,嘶……傅廣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