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著。
陸時宴冷笑一聲,大步走上前,直接抓住了南笙的手腕。
南笙猛然被陸時宴拽了回來,她紅著眼眶看著陸時宴。
所有的委屈在這一刻已經是淋漓盡致的出現(xiàn)在眼底。
“怎么,我讓你和那個窮小子分開,你現(xiàn)在就甩這種臉色給我看?”陸時宴的口氣并不好,是在質問南笙。
南笙沒回答,只是用力把自己的手從陸時宴的禁錮里面抽出來。
縱然南笙的手腕疼的要命。
縱然她絲毫不懷疑陸時宴下一秒就會讓自己的手腕斷掉。
但南笙依舊是這么做了。
用這樣的方式來發(fā)泄自己的情緒。
徐安晚已經接到管家的通知,匆匆出來,恰好就看見這一幕。
她安靜了一下。
說不上哪里不對勁,徐安晚甚至有一種錯覺,現(xiàn)在糾纏不清的人是陸時宴,而非是南笙。
難道陸時宴真的是被南笙勾引了嗎?
想著,徐安晚又把這樣的心思藏的很好。
“時宴,南笙,你們回來了?”徐安晚溫柔開口。
又好似才注意到南笙現(xiàn)在紅著眼眶,她嘆氣,是在哄著:“南笙,你先進去,你房間我已經讓人收拾好了。”
“謝謝安晚姐。”南笙壓住情緒道了謝。
而后她轉身朝著別墅內走去。
陸時宴站在原地,眼神一瞬不瞬的看著南笙。
明眼人都知道現(xiàn)在陸時宴格外不痛快。
“時宴。”徐安晚這才轉身安撫陸時宴的情緒,“南笙就是一個小姑娘,你比她大了整整一輪,何必和她計較這些。”
陸時宴沒應聲。
徐安晚好似在開玩笑:“你這樣呀,看起來就像是和女朋友吵架的人,一臉不情愿。”
這話,徐安晚是在試探陸時宴。
而陸時宴聽見這話的時候,眸光更沉,好似一下子清醒了。
確確實實,自己的情緒已經完全被南笙給牽著走了。
主動權現(xiàn)在只在南笙的手中,而非是在陸時宴的手里。
陸時宴三十年的人生,從來就沒這么失控過,那種不甘心的情緒,瞬間蔓延了他周遭的每一根神經。
就連空氣都變得陰鷙起來了。
“進去吧。”許久,陸時宴好似平復了自己的情緒,轉身低聲和徐安晚說著。
徐安晚嗯了聲,點點頭:“我和你一起進去。你應該還沒吃飯,我給你們準備點吃的。”
“好。辛苦了。”陸時宴應聲。
而后他很自然的在徐安晚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這樣忽然而來的親密,讓徐安晚有些欣喜。
畢竟在這一段關系里,主動的人都是徐安晚。
包括訂婚到結婚,也都是徐安晚一步步推動的。
若不是自己主動,徐安晚覺得,這輩子都不可能等到陸時宴要娶自己的表態(tài)。
宴予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