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陸時宴和南笙的不痛快誰都看的明明白白,所以現在是陸時宴主動低頭妥協了嗎?
若不是在意,又何必低頭?
徐安晚低斂下的眉眼,把自己的心思藏的很好。
“時宴給你選的,很適合你。”徐安晚依舊笑著對著南笙。
南笙覺得這是笑面虎,這樣的笑意并并不達眼底。
這件事,已經讓徐安晚對自己格外不痛快了。
她不知道在心里咒罵了陸時宴多少次。
但是在表面,她也在笑著:“叔叔和嬸嬸對我真好。”
徐安晚笑了笑,沒說什么,倒是陸時宴適時開口,把話題帶走了,不至于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南笙的身上。
但陸時宴眼角的余光始終落在南笙的身上,很沉,沉的要命。
從南笙多了不應該有的心思后,南笙總是想方設法的要他公開帶南笙出去。
陸時宴不至于分不清輕重,自然是拒絕。
南笙從來也沒放棄過。
而南笙十八歲生日后,好似一切都變了。
和陸時宴攀親帶故成了南笙最避之不及的事情。
就好比現在,南笙恨不得把和自己的關系撇的干干凈凈。
以前是南笙求著自己,想讓自己親自選禮物。
陸時宴覺得這樣的舉動太曖昧了。
但現在,陸時宴做了,南笙卻一點領情的意思都沒有的。
甚至南笙覺得,這是麻煩。
呵,一個宋驍的出現,就有這么大的改變嗎?
陸時宴分的很清楚,自己現在的不痛快和嫉妒,甚至就好似百爪撓心,在折磨自己。
他抄在褲袋里的手緊了緊,并沒在表面表露出來。
“時宴,你幫我選一條。”徐安晚在幾條項鏈里面挑選,問著陸時宴。
陸時宴隨意指了一條:“這條。”
“我要儀式的時候用的,這條太窄了。”徐安晚委婉的開口。
大家都看的出來,陸時宴就是敷衍。
陸時宴這才把注意力放在面前的項鏈上,而后他倒是淡定開口:“儀式上的項鏈不用準備,我讓人專門定制了。”
一句話就讓徐安晚笑顏逐開。
終究自己和南笙還是不一樣。
“謝謝你,時宴。”徐安晚開心的說著。
“你是我太太,這不是應該的嗎?”陸時宴低頭哄著。
兩人又纏膩在一起的。
南笙覺得自己是小丑,一個被陸時宴擺弄來擺弄去的玩具小丑。
再呆下去,南笙怕自己要窒息。
就在這個時候,南笙手機震動了一下,上面是沈瑩瑩的電話。
南笙直接接了起來的:“瑩瑩?好,我現在就去學校。”
是話劇社要彩排節目,南笙上次報名了一個角色,是為了不讓一直在陸時宴的情緒影響到。
沈瑩瑩也是話劇社的成員,所以排練的時候,第一時間就通知了南笙。
而后南笙掛了電話,立刻開口:“叔叔,嬸嬸,我要回一趟學校,話劇社排練,校慶要演出。”
宴予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