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哭,卻不敢哭不出聲。
但是——
在南笙要跑的瞬間,宋驍的手卻很直接扣住了南笙的手腕。
南笙被動的停了下來。
因為宋驍的動作,南笙也覺得意外,她不知道這人要做什么。
“南笙。”宋驍安靜的叫著南笙的名字。
和陸時宴低沉磁實的嗓音不同,宋驍的聲音很干凈,帶著少年的清俊感,讓人覺得很舒服。
大抵是因為少了社會的功利心,所以更是顯得彌足珍貴。
“我只問一次,要不要跟我走?”宋驍一字一句,把自己的意思表達的很清楚。
南笙錯愕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總覺得是自己恍惚了。
她瞪大眼睛看著宋驍。
宋驍依舊很平靜。
“我現在給不了你很好的生活,但是我會努力。最多五年的時間,我可以讓你過上和現在一樣的生活。”宋驍的每一個字都清晰可見,“也許也不用五年。”
宋驍想,上一世,他也就只是用了五年的時間,就創立起了屬于自己的事業。
這一世,他會把這個時間縮短。
讓一切都回到正常的軌道上。
而說這些話的時候,宋驍不帶任何玩笑的成分。
眸光也格外認真的看著南笙,好似把主動權放到了南笙的手中。
南笙在宋驍的話里,定了定神,她知道自己是心動了。
甚至有了一種不顧一切的想法。
但是想到陸時宴的報復,南笙不敢。
她忽然就這么把自己的手從宋驍的手中掙脫出來,很淡的笑了笑。
這樣的笑意里面,帶著幾分嘲諷和刻薄。
“我以為我說的話夠明白了。所以你還是沒聽懂?”南笙的口氣都變得咄咄逼人,就這么看著宋驍。
宋驍倒是安靜,不動聲色。
和最初在鐵皮屋的時候一樣,南笙說南笙的,宋驍好似做宋驍。
他們完全平行,卻又像是在相交。
宋驍這樣的無動于衷,讓南笙越發局促。
最終,南笙發現,自己是在逼迫自己,把自己搞得狼狽不堪。
那種委屈,瞬間氤氳了整個眼眶,酸脹的要命。
“宋驍,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的要生活你給不起,不要太自以為是了。”南笙的聲音帶著幾分的哽咽。
而宋驍不介意,低頭看著南笙。
他的手重新牽住了南笙。
南笙在抵抗,但是宋驍不介意。
骨節分明的大手就這么穿過南笙的小手,而后兩人十指相扣。
和之前主動的是南笙不同,現在主動的人是宋驍。
宋驍的眼神依舊執著的看著南笙:“南笙,我最后問你一次,要不要跟我走?”
“你不是只問我一次嗎?”南笙又哭又笑的問著宋驍。
宋驍就這么看著,并沒催促南笙,等著南笙給自己答案。
宴予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