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的問著:“我想知道,你的藥是不是保證她什么都想不起來。”
這一點,醫生很篤定的說著:“只要太太每天把藥吃完,那么就絕對不可能想起以前的事情。”
“不會有任何意外?”陸時宴看著醫生。
“不會。”醫生應聲。
陸時宴這才沒說什么。
醫生安靜的離開。
在醫生離開后,陸時宴才起身回了主臥室。
南笙恰好洗完澡出來,大抵是之前的意外,所以現在南笙把自己嚴嚴實實的包扎起來,覺悟任何春光外露的痕跡。
看見陸時宴來的時候,南笙手心瞬間汗涔涔的。
心跳是一下子很快。
從回到陸時宴身邊開始,南笙從來沒和陸時宴晚上同在一個房間。
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這人雖然說給南笙時間,但南笙不確定陸時宴的耐心到哪里。
最近這人的蠢蠢欲動,都告訴南笙,他的耐心并不多了。
而陸時宴一路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南笙感覺到床墊深陷下去,但南笙表面依舊鎮定。
只是細微的動作透露了南笙現在的情緒。
“還是不習慣我陪你?”陸時宴注意到了,低聲問著。
南笙裝傻的啊了聲,搖搖頭:“我就只是困了,今兒折騰了一天,腦子都昏沉沉的。我要睡覺了。”
說著南笙還真的躺下來要蓋上被子。
陸時宴見狀,倒是淡淡笑了笑,南笙摸不透這人笑什么。
但她也沒問。
漂亮的大眼就這么用余光在觀察陸時宴。
陸時宴注意到了,也戳破南笙:“起來把藥吃了再睡覺。”
南笙被動起身,好似陸時宴也沒勉強要和自己睡覺的意思。
而陸時宴不是不想。
只是陸時宴是一個格外小心的人,他不想讓南笙反抗自己,而是要完整的操控南笙。
所以他要確定南笙完全想不起來,才會真正把南笙據為己有。
那時候,南笙的世界只剩下陸時宴。
她會是陸時宴養在金絲籠的金絲雀,再也飛不出去。
在這樣的想法里,陸時宴把手中的藥和水杯遞給了南笙。
南笙被動的接過,陸時宴是看著南笙吃下去,這才沒說什么。
“去睡覺吧。”陸時宴好似在哄著。
他低頭在南笙的額頭上親了親,南笙沒反抗。
而后,陸時宴沒為難南笙,安靜的退了出去,主臥室內只剩下南笙一個人。
在陸時宴離開的瞬間,南笙就立刻起身去了洗手間。
把嘴巴里的藥給吐了出來,那種苦澀的味道從喉嚨一直到舌尖,讓南笙惡心的要命。
她不宴予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