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的手心汗涔涔,但在徐安晚面前,卻依舊淡定。 徐安晚一臉驚訝:“你怎么會忘記我你小時候都喜歡跟在我身后,叫我安晚姐。我和時宴結婚后,你叫我小嬸嬸,我們是一家人。” 說著,徐安晚好似明白了什么,忽然問著:“南笙,你難道是失憶了難怪你小叔叔一點都不肯透露消息,大概是怕我們驚到你。畢竟你小叔叔從小把你養大,一直都很疼你。” 這些話,讓南笙震驚的說出話。 陸時宴在撒謊。 所以記者說的陸總真的就是陸時宴。 陸時宴和徐安晚是夫妻,徐安晚懷的孩子是陸時宴的。 她才是那個可笑的第三者。 南笙想著,就聽見的徐安晚無奈的嘆口氣:“南笙,你從小就很喜歡你小叔叔。一直纏著你小叔叔,非要和他一起睡,在一起。時宴呢,也很縱容你。所以才讓你產生了誤會,我和時宴結婚的那天,你忽然就跑出去了,然后就出事了。我們找了你很久,一直到看見尸體,我們都認為你出事了。還好,還好,現在你安然無恙。” 徐安晚好似真的松口氣,就連看著南笙的眼神都是關心而認真的。 南笙幾乎是瞬間在腦海里腦補了這一出鬧劇。 陸時宴有青梅竹馬的未婚妻,兩人感情很好。 而她仗著自己是陸時宴的養女,一直在糾纏陸時宴,陸時宴的縱容,讓她真的覺得自己是有希望。 結果陸時宴和徐安晚結婚了,她一氣之下離開了,才會出了意外。 那為什么陸時宴還要哄著自己,說他們是夫妻 是為了穩定自己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南笙越想越是頭疼,一下子沖入腦海的信息,讓她完全無法消化,甚至在瞬間,南笙有些崩潰。 甚至南笙都來不及再問徐安晚真相,陸時宴已經找了過來。 “南笙。”陸時宴叫著南笙的名字,“管家說你一個人出來了,怎么不叫我” 南笙就這么定定的看著陸時宴,腦海里想著是這人對自己的寵愛。 徐安晚的話語就和諷刺一樣,穿插在這個畫面里。 陸時宴說自己是他的掌上明珠,幾乎是讓南笙瞬間打了一個寒顫。 不是寵溺,而是囚禁。 是被囚禁在掌心的明珠,被囚禁在金絲籠的金絲雀,甚至隔絕了外界的一切消息。 南笙從來就傻。 在徐安晚的話里,南笙就已經大概明白了。 為什么自己搜索不到任何和徐安晚有關系的消息,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和陸時宴說的一模一樣,而沒任何的出入。 因為這是陸時宴想給自己看的。 事實的真相卻徹底的被屏蔽了。 現在南笙在看著陸時宴,是一種從腳底躥騰上來的惡寒,讓她瑟瑟發抖。 恐懼和不安瞬間吞噬了南笙。 幾乎是本能的想法,南笙想也不想的轉身就跑。 陸時宴的臉色也跟著變了變,因為他也看見了徐安晚。 “安晚,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你和南笙說了什么”陸時宴陰沉的問著徐安晚。 徐安晚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很淡定的看著陸時宴,甚至聲音都透著委屈。 她主動走上前,自然的挽住了陸時宴的手。 “時宴,我是聽說你受傷了,所以才匆匆到紐約來看你。我也知道你不喜歡住酒店,所以我才和爺爺問了紐約的地址,下飛機就來了。沒想到,我看見了南笙。”徐安晚輕聲細語,但也把事情解釋的無懈可擊。 陸時宴沒說話,臉色依舊陰沉的可怕。 “你找到南笙了嗎南笙為什么會在紐約”徐安晚的口吻依舊是關心的,絲毫沒詢問陸時宴和南笙之間發生了什么。 說著,徐安晚就看向了南笙離開的方向:“南笙是不是失憶了所以看見我都陌生了,現在這么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