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們是夫妻。
夏小柒腦子里亂糟糟的。
她喜歡好看的人,恰好陸燕北長的好看又和她是名義上的夫妻,所以有時候她也會挺不要臉的吃陸燕北的豆腐,比如抱著取暖啥的。
可真要到那一步,她還有點害怕。
“我明天就走了,要很久很久才能再回來。”陸燕北低沉的聲音就像附帶著魔力,蠱惑著夏小柒,“我想讓你成為我真正的妻子。”
夏小柒緊張的說不出話,陸燕北趁機欺身而上。他將夏小柒的手腕桎梏在頭頂之上,霸道不容反抗的品嘗著她口中的芬芳。
就在兩人吻的難舍難分之時,忽然身下傳來呼咚的一聲。若不是陸燕北反應迅速抱著夏小柒滾到一旁,兩人就掉炕洞里了。
看著忽然坍塌的炕,夏小柒心有余悸的咽了咽口水,“叫你耍流氓,灶王爺都看不下去了。”
陸燕北,“……”想罵娘。
此時,西屋里喬然正在和陸向南講自己看過的帶顏色的小故事,聽的陸向南口干舌燥體內(nèi)的欲火噌噌往上竄。
看著他不停滾動的喉結(jié),喬然瞇著笑眼伸手勾住他的下巴。
“弟弟,你還能忍得住啊?”
陸向南眼神一黯,像小狗兒一樣就撲了上來。
兩人相擁著親吻,欲望一觸即發(fā)之時忽然聽到有人輕輕敲了兩下玻璃。
陸向南屏住自己粗重的呼吸,有些惱火的問道,“誰?”
“咳。”陸燕北不自在的咳了一聲,“哥,是我。”
“你來干嘛?”陸向南皺著眉頭沒好氣的,“滾!”
“哥,我想在你們西屋借住一晚上。”
陸向南怔了怔,“為啥?”
“那個……下屋的炕塌了。”
陸燕北話音剛落,就聽到夏小柒“咯咯”的笑聲。
陸燕北的手臂繞過夏小柒脖頸,而后用手掌心捂住她的雙唇,“你別笑的那么幸災樂禍行么?”
隨著陸向南打開門,兩人一貓?zhí)枚手淖哌M來。
喬然打趣道,“兩口子還帶孩子來的?”
抱著“孩子”的夏小柒蹬掉鞋子后,就毫不客氣的鉆進喬然的被窩。
喬然十分嫌棄的,“把你二哥弄走,掉毛,煩人。”
“二哥不掉毛。”夏小柒出言維護,“要春天才掉毛呢,現(xiàn)在不掉。”
鋪被子的陸燕北額頭上的太陽穴直蹦,再一次抗議,“能不能給你的破貓換個名?”
“換啥?”陸向南冷著臉,“換成陸燕北。”
喬然和夏小柒同時笑出聲。
陸燕北黑著臉,“哥,我招你惹你了?”
“下屋的炕是不是你搭的?搭的時候理論一套一套的,還說什么百年不塌。結(jié)果呢?壽命和你一樣持久是吧?”
被打擾好事的陸向南也只能靠埋汰埋汰陸燕北泄氣火了。
想著到底是自己帶著媳婦打擾了大哥大嫂,陸燕北也沒臉頂嘴,默不作聲的低頭鋪著被子。
等鋪好了被褥,他忽然反應過來了剛才大哥是不是嘲笑自己時間短呢?
時間短不是最可悲的,可悲的自己還沒來得及驗證時間長短。
村里的大公雞按時按點的開始打鳴,遠處的天空被撕裂開一道縫隙,露出點點光亮。
劉春花早早的就起來了,抱柴燒水。
俗語說上車餃子下車面,劉春花和面剁餡的給自己小兒子包了酸菜餡餃子。
正忙活著呢,就見穿戴整齊的喬然走出來。
“又去跑步啊?”劉春花說著,“這以后要是碰到壞人啥的,可是追不上你。”
喬然笑了笑,“放心吧媽,真遇到壞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