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我堂堂金烏圣王之女,居然會委身給你這個邪惡的偽君子,真是命運對我最大的戲弄。”
金玉兒面如死灰,凄美自嘲笑道。
“人生就是這樣子的啦!
你永遠(yuǎn)無法知道命運下一秒會給你安排怎么樣的角色,讓你走向何種人生的軌跡。
如果無法反抗命運的戲弄,咱們就只能享受祂了。”
夏長卿將絕美女子攔腰抱起,隨后大步朝房間走去。
“哎呀,本王究竟是怎么了呀!
心臟為何如此的劇痛,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難道是玉兒出事了嗎?這不可能呀。
以宋慈師弟如此高風(fēng)亮節(jié),仁德無雙的為人,絕對不會傷害玉兒的,看來是本王胡思亂想了。”
大日峰主殿被軟禁在內(nèi)的金滿堂,突然捂著胸口呢喃道。
他清晰感受到了一股強(qiáng)烈的心絞痛。
“掌教大師兄,慧鳴老祖命我來問你,你想清楚了嗎?”
林如海穿著一襲青色的長袍,像一位上京趕考的書生,推開殿門走了進(jìn)來,對著主位寶座上的金滿堂,皮笑肉不笑道。
成功晉升準(zhǔn)帝初期的他早就垂涎掌教之位久矣了。
“什么叫想清楚了嗎?
我金家自古以來便一直忠心耿耿代替逸塵老祖管理金烏圣地,從未做出任何有損圣地利益的事情。
我金滿堂對神子和老祖?zhèn)儚膩矶际侵倚墓⒐ⅲ黄嗾\的啊!”
金滿堂居高臨下,大聲反駁道。
“大師兄,你瞞得了別人可瞞不了我。
神子渡劫那天,你為何沒待在大日峰你究竟去了哪里?
為何偏偏你一消失,青云圣地就得知了神子渡劫的消息?
慕容冰更是親自殺來,差點謀害了神子大人。
你作為圣地掌教,護(hù)山大陣為何沒有及時開啟?”
林如海步步逼近,接連追問道。
“神子渡劫那天,本王自然一直待在大日峰,每時每刻都向上蒼祈禱神子能夠渡劫成功,大日峰全體弟子皆可作證。
我的掌教令牌雖然已經(jīng)被慧鳴老祖收走了,但我本王一直關(guān)心神子大人的安危,曾不止一次提議過加強(qiáng)護(hù)山大陣的防御。
可惜每次的建議都被慧鳴老祖給駁回了。”
金滿堂沉聲道。
“大膽金滿堂,你是在以下犯上責(zé)怪慧鳴老祖嗎?”
林如海怒不可遏,高聲質(zhì)問道。
“我完全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在警惕慕容冰的狡詐。
神子渡劫的消息被泄露了出去,說明青云圣地的探子已經(jīng)滲透到了咱們圣地的高層,甚至可能在我等的身邊。”
金滿堂并沒有在意林如海憤怒的表情,繼續(xù)自顧自冷靜分析道。
“大師兄你就別裝了,那個叛徒恐怕就是你本人吧。
大日峰有我的人,你那日,本尊根本就沒有待在這里。
你只留下了一具神魂法體罷了。”
林如海不屑冷笑道。
“林師弟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口說無憑,凡事都要講究證據(jù)。
既然你認(rèn)定我金滿堂背叛了圣地,那就請你拿出我具體勾結(jié)慕容冰的證據(jù)來。
本王要休息了,恕不遠(yuǎn)送了林師弟。”
金滿堂不滿冷哼道。
只要沒有具體證據(jù)任憑林如海如何狗叫,他始終立于不敗之地。
“哈哈哈,大師兄,咱們師兄弟好久沒小聚過了。
小玉兒呢,怎么沒有在大日峰呀?
難道您害怕東窗事發(fā),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