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奴良鯉伴能撩遍整個江戶至今沒有正兒八經(jīng)的翻過車那也是有資本的,這不,才過了多長時間,喬惜也就發(fā)了一下呆的功夫,回過神來就發(fā)現(xiàn)旁邊那一男一女已經(jīng)是一副相談甚歡的狀態(tài)了。
此時奴良鯉伴不知道是說到了什么有趣的話題,山吹乙女就抬手捂著嘴眉眼彎彎十分秀氣的笑了起來,一雙眼睛盈著笑意的樣子看起來閃閃發(fā)光到連平日里羞澀的樣子都不大能看的出來了。
喬惜:“???”
他這是發(fā)了個呆就錯過了好幾集劇情嗎???
——我是誰?我在哪兒?發(fā)生了什么?
在經(jīng)歷了短暫的自我懷疑經(jīng)典三連問,喬惜心中深深地覺得他這個神使能不能范圍都是一件非常嚴肅的值得懷疑的問題了。
于是在沉思了三十秒鐘后,喬惜果斷的開口打斷了奴良鯉伴撩妹兒的進程:“我說,你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而且還這么自然的給人家小姑娘取了名字。
“啊嘞?我嗎?”
奴良鯉伴和山吹乙女聊的正嗨,被喬惜打斷,就回頭瞄了他一眼,問了一句。
喬惜強忍住翻白眼的沖動:“啊不然呢?”
相較于奴良鯉伴的厚臉皮,山吹乙女就內(nèi)斂多了。
她似乎是到這會兒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這樣扔喬惜一個人在旁邊轉(zhuǎn)而和一個第一次見面的青年說的飛起是一件十分失禮的事情——雖然這個青年賦予了自己名字——于是她紅著臉頰,又是歉意又是羞澀的朝著喬惜笑:
“豐月大人,是妾身失禮了!因為奴良大人對這里有些好奇所以……”
喬惜:“……”
喵喵喵?
喬惜只聽了現(xiàn)名為山吹乙女的鬼女的前半句話,一時間就忍不住有些懷疑人生。
有句講句,這才過去了多長時間?奴良鯉伴這個家伙過來也就馬馬虎虎半個小時吧?怎么他就一個發(fā)呆的功夫,這就連名字都交付出去了?
——嗯,這交付名字說的是奴良鯉伴。
這樣想著,喬惜情不自禁就用一種詭異至極的目光將奴良鯉伴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圈,直看的對方臉上的笑容都快要掛不住才慢吞吞的移開視線:
“啊,這樣啊。”
他若無其事的眨了眨眼睛,接受到奴良鯉伴蘊含著強烈暗示的目光,他思考了幾秒鐘,瀘定還是成全一下自己這個雖然#萬花叢中過#但實際上仍舊單身的弟子。
于是他對著山吹乙女笑道:“既然這家伙好奇的話,那就拜托你幫他解一下惑啦。”
喬惜說完就直接打算退場給年輕人(……)留下發(fā)揮的空間了。山吹乙女雖然有要挽留的意思,然而生性溫柔的她在奴良鯉伴的強勢下只說了幾個字就被有意無意的轉(zhuǎn)移了話題,任由喬惜悄然無聲的離開了。
在進入房間的一瞬間,喬惜下意識的回了一下頭,看了坐在院子里的那兩人一眼。
黑發(fā)的青年面帶微笑,認真的聽著身旁少女淺笑輕吟的說著什么,非常神奇的,在這一刻喬惜覺得這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簡直出奇的和諧。
他禁不住就將目光在奴良鯉伴身上定格了一會兒,然后才低頭輕笑了一聲,回身進了房間。
——不管怎么說,奴良鯉伴這個家伙就算平日里看著不怎么靠譜的樣子,但是在重要的時候卻總是能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他難得有了這么一個發(fā)自內(nèi)心想要認真對待的存在,他這個做老師的也不能給他拖后腿啊。
——不過說是這么說,已經(jīng)定好的擅長做點心的神使沒有了,喬惜想想還真是感覺有些可惜就是了。
……
喬惜瞧著眼前少女強忍著羞澀卻神情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