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感覺居然很不賴。
其實,他們兩個并沒有多少好聊的,關于彼此的事情,從有記憶一直到高專入學前的,早在十年前就說過很多。
普通人家長大的夏油杰,人生更是沒有太多可以反復贅述的東西,跟別人家的小孩一模一樣的成長軌跡,直到入學咒術高專。
這樣的成長之路,隨便從路上拉個人都差不多,夏油杰沒什么可講的,只用寥寥數語就概括了過去。
五條悟不甘寂寞,向夏油杰說著自己的故事。
夏油杰安靜地聽著,居然從這個五條悟的口中得知了很多過去不曾從那個五條悟口中聽到過的事。
這個五條悟完美的避開了那個五條悟給自己講過的事情,所說的每一件事都是自己過去不曾聽過的。
夏油杰以為的那些耳熟能詳的,不知道從五條悟口中聽過多少次的小故事,身邊這個五條悟一個都沒講。
他笑著說小時候沒人跟他玩,他就自己一個人去山里抓兔子的經歷,說自己沒抓到兔子,卻見到了非常漂亮的漿果。
因為覺得會好吃就摘了好多藏在山里全部吃掉,結果因為含有毒素又因為他吃得太多而中毒進了醫院。
“我不敢跟他們說是我自己偷偷溜進山里吃了漿果才中毒的,他們問我究竟怎么回事,我就說自己因為中毒影響了大腦,全部不記得了。”
“然后呢?”
“然后大長老就以為是家里有人想要害我,為此還查了許久。”
“怎么這樣,難道悟就沒有出來解釋一下嗎?”
五條悟撇撇嘴,如實回答,“沒有,因為確實有本家的人想要殺我啊。”
“哈?”
五條悟得意的側過身去看著夏油杰笑,他說:“你知道的吧,世上不可能同時誕生兩雙六眼,只有一雙六眼消失,五條家才有機會誕生另一雙六眼。”
“所以呢?”夏油杰還是不太懂。
五條悟百無聊賴的伸出手把玩夏油杰左額處的那撮劉海兒,先對夏油杰下了定義。
“夏油先生還是不太懂迂腐守舊家族的那些上不得臺面見不得光的破事兒。”
夏油杰不置可否,他出生在沒什么背景的普通人家里,聽父母親說,他是他們家幾代人中唯一的一個咒術師。
這樣生在普通人家的他從未真正的接觸過古老大家族的核心,很多大家族的人的心思,他都不清楚,哪怕后來成為了教主后,不愿意也沒必要分心出來研究這些。
畢竟,當時肯跟他來往的,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壞人,壞的坦坦蕩蕩,連好人的皮都不用披。
咒回五夏:摯友是情侶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