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影響了自己的思維,甚至還沒有一個小學(xué)生腦筋轉(zhuǎn)得快。
五條悟看著夏油杰冥思苦想?yún)s沒有想出什么的樣子,覺得他可愛極了。
“杰,”五條悟叫著夏油杰的名字,而夏油杰也沒有再去固執(zhí)的糾正他。
“嗯,”夏油杰輕聲應(yīng)著。
稍微猶豫了一下,繃帶下面的眼神變得熱烈起來,他小口小口的吸著氣,試探性的問:“我現(xiàn)在可以吻你了,沒錯吧?”
“……”
夏油杰沒有說可以或者不可以,但是五條悟看到了,在昏暗的橋洞底下,夏油杰閉上了那雙金棕色的眼瞳。
下巴微微抬起,眼睛很自然的閉合,鴉羽一樣的睫毛輕輕顫動。
他,在等待著什么。
而五條悟知道,這叫做默許。
……
橋洞外面,不遠(yuǎn)處的路燈下面,從橋洞底下離開的穿著斗篷的人寂靜的站在那兒,她撇撇嘴,對橋洞下面發(fā)生的事情嗤之以鼻。
“這種天氣,這個時(shí)間,嘖,就差撐著雨傘跳個雨中曲了,這算是什么浪漫主義嗎?”
她吐著舌頭做出鬼臉,腦門上的縫合線在雨幕中變得很不清晰。
“咦,有點(diǎn)惡心啊。”
她很郁悶,一個人在雨中自言自語,“不是決裂了嗎,怎么又搞在一起了,那我十年前安排的那些,豈不是白做了?”
帶著不甘心,女人轉(zhuǎn)頭看向橋洞下面,剛才還站著兩個人的那里,現(xiàn)在卻早已經(jīng)空空如也。
……
將夏油杰從那里帶回家,對五條悟來說是瞬間就可以完成的事情。
酒精已經(jīng)讓靠在胸前的人完全醉了過去,而醉成這副樣子的夏油杰,五條悟還是頭一回見到。
向來成熟穩(wěn)重的夏油杰,喝醉了之后跟個缺愛的小孩一樣,非常粘人。
夏油杰不喜歡被淋濕,討厭身上濕乎乎,五條悟記著這一點(diǎn),猶豫片刻后將人帶去了浴室。
脫掉被雨水淋濕的西裝和襯衣,又草草的用溫水將人洗干凈,直到將裹著浴巾的人的頭發(fā)吹干,才帶離浴室送到臥室去。
說實(shí)話,照顧醉酒的人還是蠻辛苦的,無法很好的理解你的指令,反應(yīng)也比平時(shí)慢很多,很多時(shí)候,光是將手抬起來這種事就得說好幾遍才能被理解。
“你以后還是不要喝醉比較好了,”五條悟搖頭訕笑。
但是,一想到喝醉了的人肯卸下心防,把清醒時(shí)說不出的話全部說出來,肯直面自己的真心與欲望,他就又覺得偶爾喝醉一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而很有必要。
咒回五夏:摯友是情侶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