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遲疑間。
又是一陣慘叫。
白眉道人手中的刀直接滑落,褚洋的兩根手指再次掉落。
三根手指了。
“你個傻庸,你愣著干什么,來啊!”
衡南筠急了,大喊一聲,“你不是一直想嗎,這個時候了,你還在猶豫什么!你個廢物!”
劉魁啞口無言,這事真不關(guān)他的事,他也很無辜。雖然想,但也得分場合不是。
衡南筠一把拉過劉魁的手,放在自己腰間。一個側(cè)身,和劉魁面對面,梨花帶雨的臉上冒出一句話:“我就當(dāng)喂狗了,你繼續(xù)!”
劉魁欲言又止,這種事強(qiáng)求不得。但扶在她腰上的手是半天沒舍得下來。
見劉魁無動于衷。衡南筠一把抱住劉魁的脖子,就給按了過來,那力道真的很大,沒給劉魁半點(diǎn)思考的時間。
接著兩人擁吻在一起,鼻息相拒,如魚入水。
“哈哈……好像也沒那么難嗎!你看他們兩人吻在一起多好。”白眉道人大笑,對著褚洋說道:“桂陽王地位顯赫,你妻子珠圓玉潤,我看他們兩個挺合適。”
褚洋看著城樓下自己的妻子和劉魁抱在一起擁吻,表情扭曲,滿臉熱汗。
“是不是很生氣?我就喜歡看你生氣又無能為力的樣子。你不近女色,你妻子可不一定。還主動索吻,你看她多熱情。”
褚洋看著白眉道人,問道:“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這樣對我?”
褚洋也郁悶,自己到蘇揚(yáng)一帶救災(zāi)。前腳剛到,有人就散播了謠言,說朝廷下來征軍餉,每人十兩,甚至有不明身份的人,代表朝廷開始挨家挨戶的搶。
最后,沒錢也無所謂,男的去做苦力,女的賣青樓。
這么搞,哪個正常人不造反。
白眉道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對著樓下還在擁吻的兩人喊道:“差不多行了,明天繼續(xù)!”
說著,帶著褚洋離開了城樓,消失不見。
衡南筠推開劉魁,說了一句讓人痛心的話:“你沒事伸什么舌頭,你個廢物!”
李盈盈一把抓住還有些意猶未盡的劉魁,直接拖走,“人家夫妻恩愛,你插什么腳。你要是有非分之想,我弄死你!”
……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之際,一個小兵來匯報(bào),“大都督,里面的白眉道人,讓你去城門談判。不然就砍了褚尚書。”
眾人驚愕,皆看著劉魁。有些純屬看熱鬧,有些是期待他有所表現(xiàn)。
劉魁聳聳肩,表示自己很無辜,“干嘛非讓我去,我去了也沒用啊!”
衡南筠不爽的呵斥道:“你不去,難道讓我去?你個廢物!”
她是豁出去了,左一個廢物,右一個廢物。壓根不把劉魁這個正經(jīng)王爺放在眼里。
劉魁孤身到了城門,白眉道人已經(jīng)擺好了茶水,一副迎接貴賓的姿態(tài)。
“王爺,怎么樣?我這計(jì)謀如何,讓你一品芳人唇。話說味道如何?”白眉道人首先開口,語出驚人。
“還好!”劉魁也不是個好糊弄的人,人家這樣問了,那干脆滿足一下這個變態(tài)的心緒,省的他在亂來。
“我知道你喜歡衡南筠,日想夜想,我這是替你滿足了心愿。回頭我砍了褚洋,讓她成了寡婦,你就可以夜敲尚書府了……”
劉魁無語。
呼啦一聲,白眉道人突然移形換影,到了劉魁跟前,嚇得劉魁連連后退,
鬼影術(shù)?
劉魁暗自吃驚,白眉道人這一招和自己所學(xué)的鬼影術(shù)是如此相似,難不成他是鬼面具?
白眉道人微微一笑,捧著一杯茶,遞到劉魁面前,“喝茶,我們合作愉快。你抱得沒人歸,我看著你抱得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