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魁也進了紫煙閣。 碰上的是無方有些抓狂的臉,他一把拽住劉魁就往屋里趕,神情和舉止有些慌張和落魄,還有一點點的惶恐, “紅依死了,紅雪死了,紅翠樓的那些小妮子,全死了!這些女人跟我曾經風雨過,全死了。” “我好怕!有人要殺我!” “……” “我剛才還去見了白衣教的教主,” 劉魁有些吃驚,也有些不安,也斷定了自己的猜想:白龍兒終究還是懷疑了,甚至已經到了肯定的地步了。 “她跟你說了什么?” 無方推了一把劉魁,不滿的說道:“什么狗屁的梅花胎記,狗屁的梅花將軍,狗屁的好男姬。你騙了我!” “我騙你什么了?” “別嘴硬隱瞞了,我就是白衣教要找的那個遺腹子。白教主已經跟我說了,我什么都知道了。” “白衣教是什么身份你應該清楚,她們是前朝的余孽,是要被鏟除的。這個你應該懂吧!我們是好朋友,我不想與你為敵。我只希望你僅僅是無方,這挺好的。” 劉魁說出了自己的初衷,他也確實這么想的。只要白衣教心存雜念,那么白龍兒終究是劉魁的敵人,即使劉魁做了幾回的尹志平,甚至和白龍兒同床共枕過。 在籬花島的經歷,還有那殺劉家人祭祖的事,劉魁有理由相信。他和白龍兒遲早有一天要大動干戈,不死不休。 所以他不希望無方參與這事,他僅僅希望無方是一個好美姬的小男孩。 “我也是這么想的,我可不想做什么遺腹子。和段正坤為師徒,窮的我十幾歲了都沒摸過女人,如今從段正坤手上解脫,好不容易實現女人自由,我可不想背負操蛋一樣的人生。” 這是無方的優點,純粹而無瑕。沒心理負擔,也沒那么多小心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為世俗煩了心智,也不為世俗忘了初衷。 “魁子,如果我真的是她們要找的人,你會怎么對我。” 無方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劉魁微微一笑,“就這樣唄,你玩你喜歡的女人,我睡我喜歡的女人,咱倆愛好不同,并不矛盾。” “有見地。你這么一說,我們好像并不矛盾哦?哈哈!” “對的呀!” 無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可我的女人老是被殺,你難道不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身為大宋國的陛下,不會查不出來吧?” 劉魁啞然,他不是查不出來,而是壓根沒心思查,有那閑工夫,還不如多勾搭幾個女的。不過無方這么問,他也不好傷了他的心,“我盡量,這事確實很蹊蹺,就幾個女人而已,誰會那么歹毒呢!” 劉魁再而一想,拍了一下腦袋,“有人也想隱瞞你的身份。對了,就是這個原因。” “紅雪……跟我說過……” “說什么了?” 無方突然變了話語,他覺得現在不是說的時候,深怕其中會有什么誤會,而且馬無才殺人的事還沒有充分的證據。 “說……說她好害怕。” “真無聊,你自己玩吧!我還有事。” 劉魁說完,就到處尋找,并沒有找到紅黎的身影, 不過他看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羊倩兒,陳小小,黃婷等人。這些都是曾經的門閥千金,如今全部安排在這了。 劉魁沒時間去詢問,也沒心思去勾搭。他想到了一個人,向堂溪,她肯定知道紅黎的去處,于是又往回趕。 進了宮,去了明光宮。 見到了向堂溪,“紅黎呢?” 向堂溪一愣,隨即說道:“哪知道,上次她招了之后,就不知所蹤了。” “不是吧,她是朕的女人,這個你不會不知道吧!” “關我屁事,誰讓她和劉楚楚勾搭的,我不殺她已經是最大的寬容了。” 劉魁氣的大罵:“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