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本,不!不!不!”吳四麻子連說了幾個否定詞,然后一本正經的說道:“慕容林致少族長,他又不是傻子,虧本的事從沒干過。”
上官虹海一聽樂了,他早聽別人說,慕容林致本是一個傻子,這是云郡人幾乎人盡皆知的事情。
上官虹海沒有出言發聲,大聲反駁吳四麻子剛才所說的話,他的臉上只有笑容。
吳四麻子見上官虹海沒有說話,他神秘地說道:“林致少族長可是有逆天之能,他能讓修為跌落的修士,恢復修為。”
上官虹海一聽,臉色一變,他雙眼盯著吳四麻子,好久才大聲回答:“不可能,七年來,我翻盡了上官家族藏書閣所有書籍,都沒有找到恢復了修為的方法。”
他說完,看到吳四麻子臉上布滿了不屑,他生氣地繼續說道:“當然,各種建議,假設,推算,估測有不少,我一一試驗,結果都是錯誤的。”
他長長的嘆息道:“我的身體變成這樣,未老先衰,身體機能變差,變得弱不禁風,就是多次試驗的后遺癥。”
吳四麻子聽到這里,面對上官虹海,肅然起敬,他的身體也向前移了三步,與上官虹海的身體靠近。
但他依然自豪地說道:“你沒找到正確方法,并不證明,別人就無法辦到,我家少爺,就找到了方法,讓上萬名修為跌落者,成功恢復修為,甚至還連突破數級。”
“不可能。”上官虹海仍用肯定的語氣,否定慕容林致的功績。
在上官家族中,他自認為智者,有過目不忘之能,當他還是一個凡人時,就能與妖獸周旋,歷經四次獸潮,而安然無恙。
別人在獸潮中,躲避妖獸都來不及,他卻可以在妖獸群中游走,無任何危險。
那時,他雖沒有修為,卻能料妖獸的先機,數十里之外,能聞到妖獸的氣息,從而判斷妖獸的等級高低。
后來,他遇到了上官金虹,成為上官金虹的追隨者,僅用三年,一年一突破大境界,就吵為聚核修士。
他后來者居上,成為上官金虹追隨者修為的第一人,甚至修為還超過了上官金虹。
若不是上官金虹戰死,他有可能成為云郡第一個突破金丹的人。因此,上官虹海對自己充滿了自信。
自己七年艱辛,廢寢忘食,日以繼夜,數百次在生死邊沿徘徊,都沒有成功。
在云郡聞名遐邇的傻子,卻自稱獲得了成功,上官虹海無論如何,他都不會相信。
吳四麻子看著上官虹海的表情,那里面全是對慕容林致的蔑視,他的心馬上變得激動起來,臉頓時變得通紅通紅。
他氣憤地說道:“如果不能恢復修為,我家少爺招納那么多跌落修為的追隨者干什么,即使提供他們一半資源,上萬名追隨者,也是一個天文數字。”
“因為,你家少爺是慕容家族的少族長,人傻錢多。”上官虹海笑道。
這話一落,吳四麻子怒發沖冠,全身都氣得發抖,手指指著上官虹海,說道:“你……你真的不相……信。”
“老夫現在連自己都不相信,怎么會去相信別人。”上官虹海搖搖頭,說道。
吳四麻子一聽,火了,這老頭越來越犟了。他沒有繼續辯論下去,而是從納物袋中,掏出一份唋季祥交給他的特殊血契。
“老人家,多說無益,你不是尋找恢復修為的方法嗎,我這兒有一個方法,只需要一滴鮮血,即可。”吳四麻子笑道。
“血契,這是血契,你騙老夫簽訂血契嗎?老夫不干。”上官虹海盯著吳四麻子手中的血契看了一陣,然后瞧著吳四那張凹凸不平,麻麻點點的臉,一直搖著頭。
“試一試,你不就知道,能不能恢復修為。”吳四勸道。
“不試,堅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