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看大琦說的在理兒,我們不但股票操作上和肖哥差幾個檔次,所付出的努力和格局也差不少!我一個同學也做股票,總是虧多賺少,后來將賬戶委托給了一家機構,現在每年大概是30%以上的收益,而我們,跟著肖哥操作,這才幾個月的時間,就實現了賬戶翻番,有幾個人還不止,如何報答肖哥都是問題啊!何況他還在為我們下一步的發展在籌劃,我看我們聽他的就是了!”陶凱將手中的茶杯一頓,像是下了決心一樣,說道。
劉讓看著眾人有的思索、有的點頭,不由就嘆了口氣,這就是人性?。∷鼇碚J真的閱讀了有關投資心理學的幾本書,特別是鄭先的《投資心理學:投資其實是一場心理游戲》中的觀點和分析,對他來講簡直是振聾發聵、醍醐灌頂,他才認真的思考了自己操作股票以來的歲月,并對肖岳操作的個股進行仔細的復盤,結合著肖岳平時所講的進行了反復的推敲,雖然還不甚明白,但他明白了,一個人想在市場上獲利,是很難的,能將股市當成提款機的更是鳳毛麟角,他也認為肖岳智慧和能力,是他無法攀比的,何況他還是市政協副主席、梅花實業的董事長、省市領導的座上賓。
又討論了一會兒,看不會有什么結果,劉讓就讓大家先回去了,他獨自在茶室里一邊品茶、一邊思考著,對面的陳東一言不發,他這個人不善于思考,但大事是不糊涂的,慢慢的劉讓就下了決心,不行的話,就不管別人了,自己和陳東必須跟定肖岳。
萬纖茹在高侗的邀請下,坐上了他的越野車,路上,高侗幾次轉臉看她,但她只是在努力思考股票操作的事情,并沒有注意高侗的眼神,在車子到了裕達國際酒店門口時,萬纖茹沒有看高侗有點炙熱的眼神,就下車了,然后揮手讓他開走了。
萬纖茹并沒有上樓,而轉身向東,慢慢散著步,她滿腦子都是肖岳和朱瑜一起走進交易中心的身影,她一直認為自己的能力和相貌都在朱瑜之上,但朱瑜的姑父是總公司的大區總經理,比自己的起點就高了不少,她內心很是不服氣,但也沒有辦法,只能通過自己的努力來彌補這樣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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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肖岳一到大戶室,朱瑜就親自去負責了,并沒有安排另一位只有兩位大戶的客戶經理唐君嫆去接手,當時她就有點懷疑,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觀察,她認定朱瑜一定在跟著肖岳操作,偷偷的在掙錢,而且她也敏銳的觀察到了,只要肖岳哪天到交易中心來,朱瑜總是刻意的打扮自己一番,她對肖岳不由自主的一些親昵動作,她也盡收眼底,且她也觀察到了,自己在肖岳的面前表現一下時,他就沒有正眼看過自己,所以,她越發認定朱瑜是勾引上了肖岳,不然,她憑什么就能得到肖岳那么大的關照。
想著這些,不由就轉到了嵩山南路上,手機突兀的響聲將她從思緒中拉回,一看是自己的父親,就皺著眉按了接聽。
“妮兒??!我和你媽看了一下股票的賬戶,我們也賺不少錢了,我看這周就把貸款還上吧!”電話一通,她的父親就說道。
其實她也明白,自己的父母雖然在縣城里做點小生意,但總體上還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認為一家人能夠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才心安,這次她動員父親去貸款炒股票,那是費心了口舌的,也就是她還有個剛在大學的弟弟,也需要父母掙錢養著,而且還要為他準備買房子、結婚的錢,這些單靠兩口子做的小生意是不現實的,所以才敢于冒一下險,誰成想短短的幾個月就掙了將近三百萬,他們自然認為及時收手才是明智之舉,何況這些錢給女兒辦嫁妝和給兒子買房結婚也夠了,他們不想整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爸、媽,你知道我們是跟著肖哥做股票的,他的水平是可靠的,你們也看到了掙錢的速度,而且我們現在準備成立一個公司進行股份合作,貸款我認為還是到期再還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