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子停止了畫眉，偏頭看著陸尋歡：“跨行業合作，跟誰合作，誰能為我們拉來客源？”

陸尋歡站了起來：“我以前學過動漫，特別是畫美女的眉毛，我最在行的，要不讓我幫你畫？”

老媽子有些蒙圈：“什么動漫？”

陸尋歡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反正我會畫眉，保證給你描出最好的眉來，給我。”

老媽子將信將疑的將手中的眉筆遞給了他：“你快說說，怎么樣跨行業合作。”

陸尋歡一邊幫她畫眉，一邊說道：“你先借我一位姑娘，我讓她去教陽山大酒樓的小伙和姑娘們跳健康舞。”

老媽子一聽，樂了：“什么，酒樓的跳舞？”

陸尋歡點頭：“對啊，不但要跳，還要當街跳，才能吸人眼球。”

他繼續說道：“還有，以后每天晚上華燈初上的時候，你們青樓派數位姑娘去陽山大酒樓跳舞給客人看，跳完了，收收小費什么的，說不定還有客人跟著姑娘們來緣深緣淺樓呢。”

老媽子眨了眨眼睛：“這就叫跨行業合作，互惠互利？”

陸尋歡說道：“我跟你講，在我的籌劃下，陽山大酒樓的生意很快就會翻倍，到時候，許多富豪慕名而去，那可是你們籠絡客戶的好機會啊。”

老媽子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陸隨風，你哪來這些奇思妙想的？”

陸尋歡問道：“你就說有沒有道理吧？”

老媽子答道：“有道理。”

陸尋歡又說道：“當然有道理，但在跨行業合作之前，你們必須做好準備，首先就是姑娘們穿的服飾，檔次得提高，她們可是要去大酒樓跳舞的，胸前繡著你們的店名，當著那么多客人的面，太寒酸了可不好。”

老媽子問道：“那得花多少錢？”

陸尋歡說道：“老姐，沒有投入，就沒有產出，這句話，你認可嗎？”

老媽子答道：“認可。”

陸尋歡又說道：“青樓里的姑娘，職業與眾不同，三分靠麗質，七分靠打扮，而穿著，又有許多的講究，只要穿得合適，穿得巧妙，會瞬間讓無數客人為之心動。”

老媽子說道：“這些道理我懂，但到底要花多少銀子？”

陸尋歡笑了笑：“老姐怕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錢的，對吧？”

老媽子說道：“是的呀，最好的布料，最好的綾羅綢緞，每位姑娘做幾套，那錢多得去了，你也知道，我們生意不算好的。”

陸尋歡給她描好了左邊眉，將鏡子遞給了她：“看看還行嗎？”

老媽子看了看，贊道：“好漂亮啊，你這男子太神奇了，比我們店里的姑娘都會描眉。”

陸尋歡又給她描右邊的眉毛：“給姑娘們做服裝，要做就做最好的，錢不夠沒關系，老姐，有個概念叫做分期付款，聽過嗎？”

老媽子眨了眨眼：“啥，分期付款？”

陸尋歡說道：“做服裝的錢，不用一次性付清，你跟我們旺福記裁縫鋪簽個合約，按照總價分期十二個月內付清，只要你能在十二個月內付清就行，我們不收利息。”

老媽子想了想道：“也就是說，第一次，只要付十二分之一就可以了？”

陸尋歡點頭：“第一次你付一百兩定金給我就行了，剩余的款項，再按十二個月來算。”

老媽子喜道：“這好啊，陸公子，你能做主嗎？”

陸尋歡說道：“你放心，絕對能做主。”

老媽子有說不出的歡喜：“那真不好意思了，讓你們先墊資了。”

陸尋歡笑了笑，又說道：“不過呢，我們得未雨綢繆，把困難都想在前面，當你這里生意興隆的時候，別人必然嫉妒，要防著別家暗中刁難使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