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云集在大殿中的所有圣教強者們,一瞬間嘩然的面面相覷。
到現在他們都沒搞明白,這教主到底是被五步倒醉過去了,還是被江辰的神圣光輝給震暈了。
但有一點他們明白,現在他們群龍無首了。
就在這時,那人群前方的鬢發老者,忽然左顧右盼。
“你們聽清楚剛才教主最后說了什么嗎?”
離他最近的幾個圣教頭目交換了一下眼神,紛紛搖頭。
開什么玩笑?
既然這鬢發老者這么問,當然是不想聽到教主最后說了什么,也不想讓人說出來。
畢竟,這江辰實力多恐怖,多么陰險狡詐,那可是所有圣教門徒的噩夢。
這個家伙曾經能以一己之力大戰道門和圣教的兩大太上祖,實力能是一般的存在嗎?
更何況,剛才那擴散的恐怖神圣光輝,連教主圣追都被震吐血了,現在誰敢靠近,誰能靠近?
更重要的是,這江辰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他們現在也鬧不清楚。
如果貿然沖上去,很有可能就是送死。
圣教的門徒和道門的氣修可不一樣,隕落了還能重生,或許修為高的能僥幸沉睡,然后得個機緣蘇醒過來,可一般的修為那就是直接全滅,尸骨無存啊。
這種險,誰敢冒,誰敢輕易去冒?
他們圣教的門徒和戰士雖然悍不畏死,但也不是傻得喜歡找死。
短暫的安靜后,人群中忽然有個女人的聲音大吼起來。
“我聽清楚了,教主的最后一句話是殺掉江辰,永絕后患。”
這話一出,以鬢發老者為首的幾個圣教強者,紛紛回頭望去,只見奧麗莎高舉著小手,一副三好學生竭力要表現的架勢。
然而,這群為首的強者看她的眼神,逐漸變成了看傻子。
“是真的。”奧麗莎急忙擠出人群,來到為首的鬢發老者面前:“輝揚族長,我剛才聽得一清二楚,教主的最后命令是殺掉江辰。”
“您作為圣輝族族長,又是教主親自/任命的戰域西路大軍統帥,自當尊崇教主命令,殺掉江辰。”
聽了這話,其他圣教強者紛紛將目光落在鬢發老者的身上,似乎在等待著他的決策。
“我,我也聽清楚了。”恒陽三急忙從地上爬起來:“輝揚族長,教主的最后命令就是殺掉江辰。”
“還有我。”剛才差點被圣追扔出大殿的恒寬,也匆匆從人群中擠出來:“輝揚族長,現在這里就你實力最強,威望最高,還是您來主持殺掉江辰吧。”
“這個家伙滅了我整個圣恒族,是我們圣教一等一的心腹大患,趁此機會若不鏟除了,那對我們圣教簡直是……”
他忽然說不下去了,因為鬢發老者輝揚,正以一種看死人的眼神盯著他。
“別再猶豫了。”奧麗莎催促道:“輝揚族長,我們……”
“好啊。”輝揚終于開口了,沉聲說道:“既然三位都聽清了教主最后的命令,也認同本族長作為此地的最高統帥。”
“那么現在,本族長就以最高統帥的身份,把這個天大的功勞送給三位,由你們三位來執行教主的命令,殺掉江辰。”
這話一出,極力上躥下跳要殺掉江辰的三個鐵憨憨,徹底傻眼了。
讓他們三個去,這不是坑人嗎?
別的不說,恒陽三和恒寬這兩個倒霉蛋,剛才就已經在江辰授意下,被自己圣恒族幸存的幾個長老打得面目全非,現在都血肉模糊。
奧麗莎更慘,已經被圣媚老祖奪取了真元,形同一個廢材。
就這三個老畢登,別說是殺江辰了,能不能在江辰外放的神圣光輝下活下來,都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