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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氣味茍道長說不上來,但他肯定是自己是不會忘記的。
只是那日他逃得狼狽倉皇,讓同仁多有不恥。
而今在同仁復(fù)仇后,他若在提出質(zhì)疑,他怕別人說他閑話。
于是茍道長滋生出一種奇怪的心態(tài)。既沒有為同仁復(fù)仇的痛快,又沒有膽量私自尋查。
他除了暗罵自己無能之外,基本上是在混日子。
這幾年,茍道長變得郁郁寡歡,大概是得了抑郁癥。
那個,修行界的專業(yè)詞匯叫“道心蒙塵”。
道心蒙塵讓茍道士五年來修為寸功未進,甚至還略有退步,在執(zhí)行任務(wù)上屢屢犯錯。
不得已他只好申請退下一線。
好不容易申請批復(fù)下來,讓茍道長去帶領(lǐng)一小隊新人隊。
一線人員和后勤人員在仙盟門的待遇還是天差地別的。
雖然茍道長貴為隊長,但所得到的修行資源卻只有原來的一半。
好在他的這支小隊只負(fù)責(zé)審訊和信息分析,至少安全方面不用再擔(dān)憂。
茍道長只好這樣安慰自己。
茍道長看著眼前高矮胖瘦不一的四個組員。
“大丫,你老爹現(xiàn)在怎么樣,那個有好點了嗎?”
他問最左側(cè)一個綁著沖天辮的高個女孩和藹的問道。
這女孩他自然認(rèn)識。
她爹就是精通紙人術(shù)的謝道友。
“茍叔,還是那樣,半死不活的。司里的魂修說若是沒有找回俺爹的三魂,恐怕這輩子就只能在家躺著。”
“俺娘說司里的補助剛好就俺爹養(yǎng)身子的。這不就讓俺也來司里尋份差事。”女子聲音洪亮。
“行,行。叔明白。叔知道你們不容易啊!對了,你家傳的紙人術(shù)你得了幾分真?zhèn)鳎俊?
茍道長問道。
“那個,那個。目前大丫才會打小人,而且時靈時不靈的。”
大丫撓撓頭不好意思的回答。
“無事,無事。大侄女還年輕,還有成長空間。”
茍道長說完后,收回笑臉,突然間就變得嚴(yán)肅。
剛才他遇到故人之女純屬私事,和顏悅色是應(yīng)該的。
現(xiàn)在就公事,做隊長就要有個官樣。不然以后隊伍不好帶。
“你們,都給我站直了。從左到右,依次說出自己的姓名年齡,修為技能和掌握的異能。”
茍道長很有威嚴(yán)命令。
隊伍在他的吆喝下一下子進入狀態(tài)。
“謝大丫。十五歲。修為,煉氣入門。異能,吵架,罵人。技能,打小人。時靈時不靈。”
大丫很嚴(yán)謹(jǐn)?shù)慕榻B自己。
“韓涵寒。十六歲。修為,煉氣入門。異能,吃飯,放屁。技能,乩童。”
緊鄰大丫右側(cè)的一個小個子壯少年甕聲甕氣的介紹自己。
“你說你叫憨憨憨。還有吃飯放屁能算異能?”茍道長沒好氣的點出疑問。
“報告隊長,我是姓韓,叫涵寒。涵養(yǎng)的涵,寒冷的寒。”壯少年解釋。
“打住,打住。以后還是叫你憨憨憨順口些。說說你的異能是怎么一回事?”
茍道長并不接受他的辯白。
我本爛泥,做不得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