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嚴母慈父了,也挺好的。”蕭瓊枝微笑著說。
她看得出來,軒太子是為了讓她對自己的父母有好印象,才特意說這么多的。
反正賀英是不是個惡婆婆,跟她都沒關系,多夸軒太子父母一句,也沒什么損失,她還是很樂意的。
“你媽準備的這三道菜,不僅我愛吃,卿兒也愛吃。”
“賀英,你跟你媽媽說一下,分出一小碗,拿來給卿兒祭奠用吧!”這時,光圈里,朱副高官指點著桌子上,賀英端過來的五、六道菜中,其中三道,溫聲對賀英說。
“爸爸,直接在家里祭奠,影響不好吧?另外,我和朱朝,上午已經去卿兒的墓地祭奠過了……”賀英猶豫一下,輕聲說。
“你不要怕事。我上次就說過了,哪個家里不會死人?給死人祭奠,這是中國的傳統文化之一,不能算封建陋習。”
“我們應該反對的,是在祭奠活動中的大肆鋪張浪費,而不是為了遵循傳統文化,按規矩進行的基本儀式,以及使用的基本物資。”朱副高官沉聲說。
“爸爸說的對,賀英,你照爸爸說的做吧。”朱副高官身旁的中年男子朱朝聽到這里,連忙目光溫煦地看賀英一眼,溫聲對賀英說。
賀英卻瞪了中年男子一眼,低聲嘀咕“現在搞這些有什么用?要不是因為你們偏袒宋瀟瀟那個賤人,卿兒根本就不會出事!”
“賀英!這幾年,你總為這事在埋怨朱朝,我考慮到卿兒的死,對你的打擊很大,一直沒說你什么,但是,今天,你既然把卿兒的死,歸咎到我的頭上來了,那么,我要好好說說你。”
“事實上,卿兒的死,跟宋瀟瀟確實有關系,但跟你更有關系!”
“如果不是你當初執意要求,把卿兒放在他外婆家里帶幾年,卿兒根本就不會有遇上宋瀟瀟的機會!”
“如果不是你的門戶之見過重,逼得卿兒不得不去跟涂依琳訂婚,宋瀟瀟怎么可能突然狗急跳墻!”
“另外,最重要的是,我已經查過了,當初卿兒被蛇咬,救他的,根本就不是宋瀟瀟,而是一個叫蕭馨童的姑娘。”
“而且,我還查出來,這件事,你也知情,但你卻因為見過涂依琳表妹宋瀟瀟,知道宋瀟瀟跟蕭馨童長得有幾分相像。”
“同時,又認為宋瀟瀟爸爸,當時是副處級國家公務員,要比蕭馨童爸爸的小商人身份,更加有社會地位。”
“于是,你故意通過涂依琳媽媽,暗示宋瀟瀟媽媽指使宋瀟瀟,冒認了蕭馨童對卿兒的救命之恩!一手促成了卿兒跟宋瀟瀟的一段孽緣!”朱副高官目光嚴厲地瞪賀英一眼,沉聲說。
看來,老人家是真的被賀英給氣到了,說完,他的臉色發白,胸脯的起伏很大,并且,還伸出一只手,放在胸口上用力按壓。
“快,小鄭,快拿出救心丸給我爸服下!”朱朝在一邊看到,著急了,連忙呼喚肅立在門口邊的一個警衛員。
警衛員小鄭立即從衣袋里,掏出一個藥瓶,大步走到朱副高官跟前,倒出二粒藥,送入朱副高官嘴里。
這時,朱朝已經動作迅速的另倒了一杯白開水,送到朱副高官嘴邊。
朱副高官服下藥,接連緩緩喝了好幾口水,臉色慢慢恢復了過來。
“爸爸,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氣的。我只是因為卿兒的離開,心里實在太難受了”
“不要說了,你這些解釋毫無意義,賀英,我沒有想到,原來你瞞著我,搞了這么多小動作,你實在太讓我失望了!”賀英正一臉認真地給朱副高官道歉時,卻被朱朝給打斷了話。
“你這種女人,連自己的兒子都算計,太可怕!明天,我們就去離婚!”朱朝無比失望地看賀英一眼,沉聲說,說到最后一句時,他的語氣,斬釘截鐵。
賀英立刻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