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俘獲了我相公的芳心,丟下妻女,跟我雙宿雙飛好些年的!”李西湖得意洋洋地回答。
“呀,這么厲害?那你現在能即興作一首詩,給我見識見識嗎?”蕭瓊枝繼續逗。
李西湖還挺上道的“行啊,作一首算什么?我一口氣,就能隨口作好幾首詩出來,不信,你和大伙兒都聽著!”
“第一首一生盡是酒維持,半世風流恨已遲。脫褲偏朝紅臉擲,張郎對此苦蹙眉。”
“第二首半身難斷人之欲,一夜春回老臉羞。應喜床頭多悍婦,莫疑帳下少溫柔。”
“第三首就對金陵罵張郎,不憐妾屁有幽香。而今臂做他人枕,可記當年拍屁長?”
“好詩!好詩!真是絕妙好詩!語言直白,感情真摯,奸情澎湃,應該比京都那些名妓要有才多了,她們肯定寫不出這么有創意、有特質、有風情的好詩!”蕭瓊枝略略聽了下,就非常熱情地“夸贊”。
李西湖老臉一紅,羞答答地說“小丫頭,你真是我的知音啊!我相公常年跟我說什么名妓風流,我總不服氣,我也覺得我比名妓要有才多了,明明是我才風流么。”
“就是!你相公真沒眼光,壓根兒配不上你,你干脆把他給休了,再換一個吧。”蕭瓊枝作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這個李西湖連諷刺的話都聽不出來,不是一般的蠢,得多逗逗。
“我相公是他們鄉的舉人,很有才華的,我才不舍得休他呢,要不是他前幾年把我給休了,回到他妻女身邊,我現才仍然是舉人娘子呢。”李西湖回首往事,有些唏噓。
劉五秀聽著有趣,也來逗她“李西湖,你的舉人相公是哪個鄉的?我怎么沒聽說附近鄉里,有個姓張的舉人?”
“你孤陋寡聞唄!我相公是隔壁金陵府南名縣角山鄉人,十年前,他中舉時,才三十九歲,既是角山鄉三十年內,唯一一個中舉的人,也是角山鄉百年內,最年輕中舉的一個人。”李西湖得意洋洋地回答。
惹得劉五秀直翻白眼“哦,原來是他呀,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劉嬸子,那你說說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蕭瓊枝來了興趣,連忙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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