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跟他們有冤有仇,想挑唆我,幫你對付他們!”
說著,朱縣尉又迫不及待地看向朱氏,繼續(xù)恨恨地大聲斥責(zé)“朱氏你這個賤人,腦子里裝的都是屎吧?這都什么時候了,你居然胡說八道,把云妃娘娘拉下水,你就不怕滿門抄斬?”
白靈靈側(cè)過頭,搶先不服氣地回懟“朱縣尉,你還想抵賴?你怎么跟他們無冤無仇了?”
“你昨晚還跟我說,你遠(yuǎn)房姨母,早在幾年前,就為了霸占楚蕓卿的娘,留給楚蕓娘的那份嫁妝,叫你幫忙,在七年前的上元節(jié),楚蕓娘去看燈時,和人販子,一起把她從楚府下人眼皮子底抱走!”
“只要楚蕓娘再看到你,就一定會認(rèn)出你,所以,你要讓她、和她現(xiàn)在嫁的那個人家的人,都死在你手里,殺人滅口!”
“胡說八道,我根本就沒有說過這些。”朱縣尉下意識眼神閃爍了下,硬著頭皮否認(rèn)。
不過,蕭瓊枝并沒有錯過、他眼神閃爍的動作,在心里,默默記下了這事。
至于朱氏,被朱縣尉斥責(zé)后,大概有些后怕了,低垂下頭,并沒有作聲。
鄭淵適時把做好的旁聽筆錄,遞給許安“大人,你看看這些。”
“很好,記錄得很詳盡。你把它當(dāng)眾讀一遍,拿給原告、被告、證人,讓他們簽字、畫押,然后,再問下旁聽的百姓,有沒有愿意認(rèn)可它的,有的話,讓他們在后面都按個手印。”許安認(rèn)真看了下,溫聲吩咐。
“是。”鄭淵當(dāng)即照做。
不過,畫押時,其它人還好,白靈靈和朱縣尉,卻不肯干。
白靈靈說筆錄中,其他人說的、對他們不利的內(nèi)容太多,她沒有得到足夠的反駁機(jī)會,不能認(rèn)可。
朱縣尉則是直接無視筆錄。
鄭淵只好轉(zhuǎn)過頭,指著他們,如實告訴許年“許大人,白靈靈和朱縣尉,不肯畫押。”
許年已經(jīng)注意到這些了。
他目光嚴(yán)厲地掃白靈靈和朱縣尉一眼,沉聲吩咐左右衙衛(wèi)“來人,白靈靈和朱縣尉,肆意擾亂辦案程序,按律,杖責(zé)十下!即刻執(zhí)行!”
“是。”左右馬上各出列三個衙衛(wèi),大步走向白靈靈、朱縣尉。
白靈靈和朱縣尉沒想到、許年會根本不給他們辯白的機(jī)會,直接就讓人打,都嚇了一跳。
其中,白靈靈相對要識趣一些,趕緊“呯”地一聲,沖許年重重跪倒,打算為她自己求情。
可朱縣尉和她是綁在一起的。
她突然跪倒,牽扯得朱縣尉沒有站穩(wěn),狼狽地歪倒在一邊。
朱縣尉頓時火冒三丈。
他飛快直起身子,扭頭狠狠去撞白靈靈的頭,同時,嘴里一陣破口大罵“賤人、臭表子,我撞死你!”
白靈靈連忙一邊側(cè)頭躲避,一邊下意識失聲尖叫“啊!救命!救命……”
然而,包括圍觀看熱鬧的老百姓在內(nèi),幾乎在場所有人,都已經(jīng)從她之前的所說、所做中,看出她是個何等卑鄙惡毒的女人,并沒有人對她,流露出一絲一毫的同情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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