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尤千鈞就帶著四個青衣蒙面人,到了搭建瓊枝橋的大巖石下、約莫五十米遠(yuǎn)處。
這時,在搭瓊枝橋的大巖石附近,兩塊雖然小得多、但能藏下十來個人的巖石背后,突然接連飛出幾十支箭,射向他們。
他們毫無防備,紛紛中箭倒地。
其中,尤千鈞在要倒下的那一刻,用盡身力氣,拼命向蕭正真高呼“有埋伏!真公子,小……”
最后一個“心”字還沒來得及說完,他已經(jīng)仰倒在地,再也發(fā)不出聲音。
蕭正真與蕭瓊枝、虬太子、琨太子、周大勇等人都聽到動靜,紛紛轉(zhuǎn)頭看過去。
“嗖!嗖!嗖!嗖!嗖……”沒想到,這時,從瓊枝橋的大巖石附近、幾塊巖石背后,突然又接連有數(shù)百支箭,朝他們射了過來。
蕭正真連忙抱著蕭瓊枝,閃身掠到了附近一塊大巖石背后。
至于虬太子、琨太子,也分別被秦風(fēng)和邱元旦抱起,閃身掠到了附近其它大大小小的巖石背后。
只有周大勇,因?yàn)楣Ψ虿粷?jì),來不及逃開,身邊又沒其他人幫忙,身上中了好幾支箭,才被蕭正真讓人幫忙、帶到他與蕭瓊枝所在的大巖石下。
好在,可能是因?yàn)榄傊蚰沁叄嚯x這邊約莫逾五十余米,超過了正常射程準(zhǔn)頭的緣故,周大勇身上中的箭雖然多,但并沒有傷及要害部位。
蕭正真帶著蕭瓊枝,低頭認(rèn)真看了下,發(fā)現(xiàn)周大勇身上共中五支箭,一支擦頭皮而過,一支是在手臂上,一支是在腰側(cè),兩支是在大腿上。
每支箭,入肉都不深,創(chuàng)口顏色很正常,不像是中毒的樣子。
然而,在蕭正真讓人幫周大勇,迅速把那五支箭拔出來后,周大勇卻開始顯露出有氣無力的樣子,低垂著頭,連靠在巖石上的身體,也漸漸往一側(cè)歪倒。
蕭瓊枝覺得不對勁,有些擔(dān)心地對蕭正真說“爹,我二叔現(xiàn)在的樣子,跟前些天我舅舅中毒時,一模一樣,很可能他身上中的箭,也抹有‘寡婦谷’煉制的‘桎梏’毒藥。”
“這確實(shí)是中了‘桎梏’才有的癥狀。不過,我上次聽你說起‘桎梏’后,特意讓人去了趟‘寡婦谷’,銷毀了所有的‘桎梏’,還把所有的‘桎梏’解藥,都拿到了。”蕭正真很淡定地說。
說完,他把蕭瓊枝放下來,從懷里掏出一瓶藥丸,倒出其中一粒,喂進(jìn)周大勇的嘴里。
才一會兒,周大勇的精神就恢復(fù)過來。
他抬起頭,看向蕭正真,無比感激地說“真公子,謝謝你。”
“不用謝。你外祖父陶放翁先生,曾與我有數(shù)面之緣,是我最尊重的長輩之一,你有你外公忠厚之風(fēng),我善待你,本就理所當(dāng)然。”
“更何況,據(jù)枝兒說,這幾個月,你和你大哥,都對她多有照顧。”蕭正真說完,微笑著拍了拍周大勇的肩膀。
周大勇臉上立刻漾出憨厚的笑,很高興地說“真公子,原來你還認(rèn)識我外祖父,真是太好了。”
“不過,枝兒善良仁厚,乖巧可愛,足智多謀,是我們家和包括周家村在內(nèi),很多村子、很多人的大恩人,我和我大哥,很少照顧她,主要都是她在照顧我們。”
“二叔,我哪有你說的那么好!”蕭瓊枝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指著周大勇身上中的那五支箭,說“你呀,還是別夸我了,快趁著剛服下解藥,好好休息下,養(yǎng)養(yǎng)精神吧。”
“等下,殺瓊枝橋上那個夢回還的時候,也許還要靠你也出一份力呢。”
“好,枝兒說的對,我聽你的。”周大勇立即照做。
蕭瓊枝放心了,探頭悄悄看向瓊枝橋附近、那幾塊之前射箭出來的巖石。
這時,可能是因?yàn)槭挱傊@邊的人,都躲起來的原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