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先生卻突然沉下了臉,一臉凝重地轉頭對蕭瓊枝說“枝兒呀,你爺爺這么明幌幌寵你,根本就是在把你架火上烤,讓你的堂兄弟姐妹嫉妒你,你可千萬別上他的當!”
“不怕的,鄭老先生。我會一直很孝順、很孝順我爺爺,讓天下做爺爺的人,都嫉妒他,承受比我被他寵時,大千萬倍的壓力!”蕭瓊枝笑瞇瞇地說。
惹得鄭先生立刻“哈哈哈哈”大笑幾聲,由衷地說“枝兒,你這個反擊的招兒,真是別開生面,難怪你爺爺會這么寵你!”
“哈哈哈哈,鄭老弟,我其實也是學了你。”
“我怎么也忘不了,二十年以前,你在我面前,時常是怎么寵你女兒的,那簡直就是你們楚國民間有句話怎么說來的了?”蕭鎮家說到這里,想不起來了,直撓頭。
“你老是要說‘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吧?”這時,站在蕭瓊枝身后的昭太子,突然插話提醒。
“就是,就是這一句!”蕭鎮家馬上贊許地看了昭太子一眼。
然后,他目光一亮,問昭太子“你是不是楚鑲金的孫子?”
“是的。”昭太子微笑著答。
“難怪你長得這么像楚鑲金,不錯、不錯。”蕭鎮家直點頭。
鄭先生則轉過頭,低聲給蕭瓊枝和昭太子解釋“你們倆的爺爺和我,是拜把子兄弟。”
“我們少年時,都很羨慕武林俠客的生活,曾一起隱身埋名,攜手笑傲江湖兩年多。”
“那你們是怎么樣笑傲江湖的,后來是因為什么原因,又都退出江湖了呢?”蕭瓊枝好奇地問。
她聽蕭鎮家自己說過,當年,由于她太太爺爺蕭晗防后輩防得太厲害,蕭鎮家身為長孫,除了扮紈绔,還不敢好好學習、練功什么的,武功很一般。
至于鄭先生,她八年前在周家村生活時,見過好幾面,從來沒有發現,鄭先生會武功。
倒是發現,鄭先生老家的親戚被光腚村強盜殺害時,一度只能寄希望于許年和朱縣尉剿匪,言談舉止上都并不像是個會武功的人。
她實在很難想像,像她爺爺和鄭先生這樣、完算不上武林高手的人,在傳說中高手如云的江湖上,要靠什么活下去。
“你爺爺、昭太子殿下的爺爺以及我,都沒什么武功,我們平時部是假扮成不世出的武林高手,在江湖上行俠仗義,或者參與解決一些重點的武林紛爭。””
“每當需要我們展示武功時,我們就自己裝個出手的架勢,讓你爺爺和昭太子殿下身邊的暗衛,暗中出手幫我們。”
“由于我們配合得很好,誰也沒有發現破綻。直到兩年后,我們遇到兩個、讓我們無地自容的人,我們才不得不退出江湖。”鄭先生說到這里,不說了,目光空落落的,像是被什么邪物,控制住心神了一樣。
蕭瓊枝只好看向蕭鎮家。
沒想到,蕭鎮家這時目光也空落落的,像是被什么邪物,控制住心神了一樣。
蕭瓊枝連忙伸出手,在蕭鎮家眼前晃了晃,聲音清脆地問“爺爺,你們遇到的那兩個、讓你們無地自容的人,究竟是什么人?”
蕭鎮家回過神,一臉神往地說“他們是一個很美、很美的女子和一個很睿智、很睿智的男子。”
“女子的武功出神入化,連當時的武林盟主,都不是她的對手。”
“我和楚鑲金一見到那個女子,就都對她一見鐘情,試圖追求她。她卻拒絕我們,說她已經有未婚夫,非她未婚夫不嫁。”
“我們就試圖悄悄找出她未婚夫,逼她未婚夫跟她退婚,斷了她的心思。”
“后來,我們找到了她未婚夫,才發現,對方是江湖有名的圣手神醫,同時也是我們的恩人,曾經在我們被人下毒后,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