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我只是在自家人面前闡述事實而已,怎么能算非議呢?難道在你眼里,你跟我太爺爺、我爺爺、我爹不能算是一家人?你的太上皇身份,比我爺爺?shù)幕噬仙矸莞匾俊笔挱傊Φ貟呤掙弦谎郏芷届o地反問。
“蕭瓊枝,你這些花言巧語在我面前,沒有任何作用,跪下,好好反省!”蕭晗卻根本沒把蕭瓊枝的反問當(dāng)回事,目光嚴(yán)厲的瞪她一眼,加重了語氣命令。
蕭正真忍無可忍,“呵”地冷哼一聲,神色冷峻地冷聲對蕭晗說“太上皇,你還有臉叫我的女兒下跪?”
“我告訴你,拜你所賜,我女兒今天下午為了保護她爺爺,雙腿足關(guān)節(jié)錯位,行走不方便,同時,受了嚴(yán)重的驚嚇,據(jù)太醫(yī)診斷,脈象很不穩(wěn),需要服用安神藥物,好好靜養(yǎng)半月才行。”
說到這里,蕭正真的神色更加冷峻,一字一句地說“這些年來,你一次又一次狠毒派人、刺殺我爹或者刺殺我,我們都善意地當(dāng)作你是在歷練我們,明知你派的刺客對我們完沒有留手,仍然沒有跟你一般見識。”
“但是,這一次,我們已經(jīng)從你派來的刺客嘴里,得知了你,一次又一次刺殺我們的真相!”
“這個真相,已經(jīng)徹底寒了我的心!”
“我告訴你,像你這種為了一個野種,而枉為人父,枉為人爺爺,枉為人太爺爺、太太爺爺?shù)睦虾浚静慌涞玫轿覀內(nèi)魏稳说木粗兀 ?
“而且,如果你今天不好好向我們道歉認(rèn)錯,明天早上,我就會把手里早就查實的、朱太后偷人的事實,以及蕭軒雄是朱太后與他人私生的事實,公布天下,讓你從此淪為這世上最可笑的笑話!”
“一派胡言!”蕭晗氣得臉都黑了。
他轉(zhuǎn)頭看向蕭軒亮,聲色俱厲地說“蕭軒亮,你身為我最疼愛的兒子,居然縱容你的孫子和重孫女在我面前,這么猖獗胡言,是想氣死我這個老父親么?”
蕭軒亮目光沉重地迎向蕭晗,很嚴(yán)肅地說“父王,你大可以好好地呆在祥輝殿里,頤養(yǎng)天年,卻偏要把心偏得那么遠,把手伸得那么長,事到如今,還不知悔改,就如正真所言,你是真的老糊涂了!”
“今天,我就讓你看看,膽敢派人刺殺我兒子、孫子、重孫女的人,會得到什么樣的懲治!”
說到這里,蕭軒亮指著淑太妃,吩咐身旁的一個太監(jiān)“嚴(yán)方,你去搜一下淑太妃的身,看她身上有沒有殺人的利器。”
“是,陛下。”嚴(yán)方馬上照做。
淑太妃卻在嚴(yán)方走近時,嚇得驚慌失措從座位上站起來,邊往蕭晗身后躲,邊向蕭晗呼救“太上皇,救我!”
蕭晗連忙護住她,目光溫煦地看她一眼,才惡狠狠瞪著蕭軒亮,沖蕭軒亮怒吼“蕭軒亮,你真是反”
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蕭正真已經(jīng)迅速沖到他面前,伸手點了他的啞穴,和除了頭、周身無法動彈的穴位。
蕭晗氣得只能沖蕭正真干瞪眼。
可蕭正真到了這份上,根本不在乎他的瞪眼。
蕭正真直接無視他,一不做、二不休地又點了旁邊蕭明珠的啞穴,和除了頭、周身無法動彈的穴位。
因為,蕭明珠到了這個時候,終于知道怕懼,開始失聲尖叫,實在太聒噪了。
“蕭軒亮,你為什么要讓人搜我的身?你別忘了,我不僅是太上皇的妃子,我還是北夷國的公主,當(dāng)今北夷皇帝的嫡親妹妹!”
“你不分青紅皂白,就這么無禮對我,把太上皇的臉面放在哪里?又把我哥北夷皇帝的臉面放在哪里?”
“你難道就不怕招來我哥的報復(fù),令大蕭和北夷,生靈涂炭嗎?”淑太妃則開始質(zhì)問起蕭軒亮。
她沒有了蕭晗護著,根本不是嚴(yán)方的對手,已經(jīng)被嚴(yán)方動作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