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遷神情鄭重地說““主子,今天,那個突然跳出來冒犯你的滕壺,與那兩個黑衣蒙面人其實是一伙的。”
“他們都是在張太師府庶出二小姐張秀娘帶領下,按照張太師府大小姐張慧彤母親蔡芬蘭、與張慧彤姑姑張元春的吩咐,一起來對付你的。”
“他們本來的計劃,是由滕壺出面糾纏你,制造動亂,再讓那兩個黑衣蒙面人趁你不備,刺殺你。”
“幸虧,紅杏當時懷疑滕壺、跟昨天刺殺你的刺客是一伙的,叫破了他們的目的。”
“那兩個黑衣蒙面人情急之下,怕滕壺把他們的目的泄露出來,才會殺滕壺滅口。”
“而張秀娘當時看形勢不對,就馬上偷偷溜回張府報信了。”
“很好。這些情況,都是哪些人向你交待的?”蕭瓊枝沉思一下,問。
“就張秀娘一個人,但她不僅給了我口供,愿意指認參與其中的所有人,還把她手里證明這一切的重要證據交給我了。”時遷說著,用手指了下被隱軍士兵背著的張秀娘。
然后,他從懷里掏出一個布包,交給蕭瓊枝。
蕭瓊枝打開,認真看了下,發現里面不僅有張秀娘的口供,還有口供中提到的、所有可以指認參與其中的所有人的證物。
比如張秀娘偷到的、張慧彤昨天托付貼身丫環拂弦,送給蔡芬蘭的信。
信是張慧彤昨天上午,在刑部大牢里偷偷寫的。
信里面有張慧彤指使蔡芬蘭,如何串通張元春與張秀娘,一起找個女子在今天早上,出面糾纏蕭瓊枝,制造動亂,再讓張元春的兩個暗衛,趁機刺殺蕭瓊枝的全部計劃。
就憑這個,既可以證明,蔡芬蘭、張元春、張秀娘、滕壺以及那兩個黑衣蒙面人,確實參與了刺殺蕭瓊枝的計劃,也可以證明,張慧彤,才是真正的主謀。
蕭瓊枝一目十行地看完,很滿意,準備把信交給蕭軒亮看。
這時,那五個被反縛雙手的男女,其中一個中年女子,突然像得了失心瘋一樣,掙扎著向蕭瓊枝撲過來。
而押解那五個男女的隱軍士兵們,似乎低估了她的本事,明明有兩個立刻試圖去抓住她了,卻居然被她靈敏的躲開,繼續沖向蕭瓊枝。
說時遲,那時快,斜刺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掌,一掌拍在她的胸口。
她甚至來不及哼一聲,就重重跌倒在地,接連吐了幾大口鮮血,再也爬不起來。
“爺爺,你身法好快!謝謝你!”蕭瓊枝連忙向伸掌拍那個中年女子的人蕭鎮家道謝。
蕭鎮家馬上裂了裂嘴角,笑著說“必須的,我現在可是頂尖的高手!”
說完,他得意的先轉頭看了一眼站在他左邊斯克、又轉頭看了一眼站在他右邊的軒太子。
這兩個人,剛才在看到那個中年女子向蕭瓊枝沖過來時,也同時試圖阻止。
可惜,蕭鎮家離蕭瓊枝,比他們更近一步,搶了個先。
當然,蕭鎮家本人是沒太注意到自己更近一步這個小問題的,他覺得他能搶先,最主要還是在于他現在喝了仙露,身手變厲害,成為頂尖高手的緣故。
“這個女人,是誰?”蕭正真這時則看向了那個中年女子,指著她,沉聲問時遷。
“她是今日圖謀刺殺我主子的主謀,叫蔡芬蘭,昨日因冒犯我主子,而被我主子送入刑部的張慧彤,是她女兒。”時遷慎重回答。
“她剛才又在圖謀刺殺枝兒,你直接擊斃她,以儆效尤吧!”蕭正真淡淡的說。
“是!”時遷大聲答應著,馬上舉起手,準備往蔡芬蘭的頭頂拍。
“等等!”正在這時,他身旁,突然傳來了儀太子著急的聲音。
他只好轉過頭,有些遲疑的看向蕭正真。